苏靖川正开着车,他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没事的,有我在。”
男人的手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能给她很强的安全感,她心里这才稍稍宽松了一些。
曹禺是自己开了一间心理诊所,因为人才回国,还没在禹城打响名号,所以诊所没什么人。
所以苏靖川到的时候,曹禺正在给诊所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苏靖川搂着何晓月朝曹禺走过去,喊了一声:“曹医生。”
曹禺闻声,放下手里的水壶,拿了毛巾擦了擦手,也客气地招呼:“苏少,请坐请坐。”
他让两个人先坐下,然后自己去倒了两杯白水过来,“凌凡跟我介绍过你了。”
曹禺放下水杯,看向何晓月说:“苏少,这位就是您的太太何小姐吧?”
苏靖川颔首,说:“我想凌医生应该跟你提及过我太太的情况,所以今天特地过来找你。
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她。”
“凌凡他只是简单地跟我描述了一下,但具体情况我还得听你太太再跟我详细地描述一遍,这样我比较容易下诊断。”
凌凡是个外科大夫,他对何晓月的病情也只是基于外科知识的基础上来说的。
曹禺从他那也就了解个大概而已。
苏靖川没有接曹禺的话,而是去跟何晓月说话,“晓月,跟医生说说你的情况,不要紧张。”
他看得出她的紧张,细细白白的手指都绞在了一起。
何晓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沉静片刻她开了口,跟曹禺说了她自己的一些情况。
讲到梦境的时候,有几次她都被哽噎住,不过很快何晓月就恢复了情绪。
曹禺听完,思衬了一会儿,说:“苏太太,你的睡眠情况很不好。
平时有没有自己做一些放松的事情来缓解焦虑,就是让自己比较容易入睡或睡得比较踏实?”
何晓月摇头,但她记得有的时候好像睡得很沉,只是早上起来的那一刻很累。
坐在一旁的苏靖川插了话,“我抱着她睡的话,她会睡得比较好,也容易入睡。”
他记得那次何晓月被人打进了医院时,何晓月一直乱动抽筋。
他就那么抱了一会儿,人就立刻安稳了下来。
后来何晓月搬来和他同居之后,也频繁出现这样的情况。
苏靖川都是搂着她一会儿,让她先入睡了,自己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