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家里有富人亲戚,也不宣扬的那种。
何晓月回到家的时候,苏靖川还没回来。
她放下包包,准备把今天买的春联和窗花还有一些小红灯笼给布置好。
管家见何晓月要弄这些东西,忙上前要来帮忙,何晓月说:“我自己来,您帮我搬个梯子过来就行。”
“这可不行啊,苏先生吩咐过,让我照顾好您,这种爬高上低的活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何晓月不想事事都让管家去做,“没事,小时候我连那么高的树都敢爬,这点高度没问题的。”
她说到爬树的时候,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管家听了也没再继续坚持。
何晓月做事麻利,很快就贴完屋里的,只剩下大门的还没有贴上对联。
管家帮她把梯子又搬到外面去,在旁边看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跌了下来。
这时,苏靖川的车缓缓地开了回来,他没急着开进来,而是开窗看了正在外面贴春联的女人。
大概是为了方便做事,她今天没有披散着头发,而是扎了一个圆圆的丸子头。
苏靖川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仔细地在校正春联的位置和高低,嘴角不自觉地地弯起一个弧度。
虽然这间家只是多了她一个人,但苏靖川总觉得这个原来冰冷冷的别墅好像有了那么一丁点的生活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