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月整晚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凌凡都过来查了好几遍,因为苏靖川一察觉到何晓月有异样就喊他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人没事?”苏靖川在不知道第几次看着凌凡检查后,语气很不悦地问道。
凌凡也不会了,其实何晓月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全都是没有伤及内脏和骨头的伤。
看着苏靖川的样子,他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弄的凌凡不敢再说没事。
“她可能是惊着了,缺乏安全感,你...你要不要抱着她一会儿?她感受到有人在身边的话,可能会好一些。”
凌凡自上次何晓月来查耳朵就差不多知道,她应该是家暴受害者,因为来医院的病患很多都是她这样的情况。
而且今天又被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顿,害怕,惊恐,没有安全感也属实是正常的表现。
苏靖川抬了抬眉梢,有点怀疑地盯着凌凡,半晌他开口:“要是再没有用的话,凌医生你就自己辞职,不要等我动手。”
凌凡被这话吓得够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他只是一个外科大夫,又不是心理医生。
而且病人到底遭受过什么样的心理创伤他又不懂,不过这都只是他心里的腹诽。
到最后他还是默了声,悄悄地出了病房。
苏靖川听了凌凡的话,他轻手轻脚地从侧边上了病床,由于怕挤着何晓月,所以苏靖川的半个身子躺在床上,半个身子挂在外边。
他动作极缓极柔地将人一点点地拉进怀里,然后抱住。
何晓月本来还是有点不自觉地乱动,但隔了几分钟就好了。
她好像窝到了熟悉又有舒适的怀抱,没再像方才那样又发抖又抽筋,整个人平稳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均匀了。
苏靖川就这么抱着她,自己却没什么睡意,他抬手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了。
第二天,许楠和梁溪打人的事情被校方知道了,不仅被开除了学籍还有要面临刑拘。
苏靖川这边连夜让人做了伤残鉴定,加上他又找了人,两个姑娘进去吃牢饭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昨天还气焰嚣张的两人今天怕得要死,两个女孩的家长也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学校,想着能再救一下自己的女儿。
“听说许楠他爸妈都给校长跪下了!”
“梁溪的妈把头都磕烂了不是也没用。”
“不过,她们打的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牛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