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与他席地而坐。
秦子安拿出小鼎递给老夫子,可老夫子并没有接,只是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小鼎,缓缓开口道:
“子苏,你下山之后取江河之水置于其中,以左手鲜血喂养之,你想要的答案便能知晓。”
“老师怎么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一切皆有定数啊”此时的老夫子,不似寻常像个儒雅的读书人,反倒像旁边观中道士一般神神叨叨。
不等他再询问,老夫子已经问他:“子苏,山下学习多年,可曾知何为儒?”
“不知”
“人之所需便是儒,人不灭,儒家不灭,人若不存,儒家定亡。”
“那夫子,儒与道有何关系?”
“儒依道而立,道借儒长存啊”
“我曾拜读张载先生文章,其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甚得吾心!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我辈儒生当为这天下,吐出心中不平气。”
“老师心中不平之气为何物?”
老夫子没有答他,只是喃喃道:“世人不知儒,不寻道,只知求神拜佛,夫子啊,到底值不值?”
夫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扶我顶,结发受长生,太白何在?夫子何哉!”
古稀老人就这样趴下痛哭了起来,看着突然像个小孩般痛哭流涕的老夫子,秦子安束手无策,他不是第一次见老夫子这样悲痛欲绝,却是第一次见老夫子哭泣,就算与老人相识了二十多年,他依旧一点都理解不来老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