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让护卫往铜鼓镇老宅通知。
收到信的宋延青和宋云初都急疯了,当晚二人就从镇上赶了过来。
而在当天,宋阁老吐血倒地不醒的事情也被护卫队里头的密探用信鸽发往了京城。
到二日,退朝在皇后宫里用早膳的魏帝也收到了消息。
皇后看上一刻还挺高兴的人,但下一刻大太监郭宝宝过来不知道耳语了什么,魏帝整个面容都沉了下来。
孙皇后是个聪明的。
责任范围之外,她从未僭越。
这会魏帝不说,她也不多问。
体贴的伺候了早膳。
又拉了些儿女的家常,在榻上几口香茶解腻之后,沉脸半天的魏帝这才叹息道:
“梓童,你如何不问我?”
在皇后这里自称我,而不是朕,可见,魏帝心中对孙皇后是极为敬重的。
孙皇后轻轻的帮魏帝按揉着太阳穴,闻言嘴角只是闪过柔柔的笑意,亦如她给人端庄柔和,淑慧贤良。
“臣妾只是宫妃,不该臣妾问的臣妾不会问,陛下可是有要求?”
“你啊,还是如此,夫妻之间,何必分那么多内外?”
魏帝无奈,但孙皇后就是这样的性子,这么多年了,皇子公主也生了好几个也不见得能掰正,人生不过数十载,这半载都过去了,早早形成的性子也不见得能改了,他也没多强求,毕竟,习惯了。
魏帝说道:
“宋阁老怕是真时日不多了,探子回报,昨日归程,途径沐阳县城,宋阁老和他的大管家在路上因为一个镯子起了争执,阁老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传家宝,传闺女’就吐血从车上摔落,昏睡不起。”
“还有这事?”
孙皇后满脸是担忧,“那陛下还不吩咐下去?召集太医前往?”
“这......怕是不妥。”
魏帝犹豫,也不生疏的称呼阁老了,“老师于我恩重如山,可他昨日才出事,我今日就知晓消息,真派了太医前往,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给他的护卫队里安插了探子?”
从古至今,就没有做皇帝的不会往大臣府里安插探子。
不仅如此,大臣们为了能揣摩出圣意,也会往宫里安插自己的眼线。
孙皇后自小就是按照一国之母的标准来培养的,她这个贤内助说不上是熟读四书五经,但那些前朝历史,却是知之甚详。
因此,这会她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