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小竹生病的缘故,时崇林又撑了一晚上,早间看小闺女情况好转,这才在黄氏的催促下准备出发。
“无碍,待我向老师陈述实情,他会理解的。”
时崇林轻轻拍了拍黄氏的手背以示安抚,又看向妻子边上,眼巴巴看着他的大闺女:
“姐儿,这些时日你就不要乱跑了,别处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你好好待家里陪着你娘和小竹,等四方县事了,爹爹再回来接你们回县里可好?”
时崇林虽然是便宜爹。
但这些日子时雨享受着黄氏的温柔,时爹的厚爱,自然对他亲近无比。
这两日时小竹生病,时崇林几乎没怎么睡觉,亲力亲为的照顾孩子,都不带劳累黄氏的,等四方县的流言传来,他更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估计没有自己孩子生病的孩子,他早插翅膀废四方县去了。
原本俊逸儒雅般的俊大叔此刻满面疲倦,胡子拉渣,双眼球里还盈满了浓浓的红血丝,瞧着一下子就老了不少。
时雨心疼便宜爹。
就算想折腾,也不会在这时候大搞后方败兴致:
“哎,爹爹放心,我省得了。您尽管去,路上注意些,这天还寒着,可别贪图方便喝生冷水和生冷食物。”
“好,有你这话爹爹就放心了。”
时崇林放心的点点头,又看了看黄氏,这才转身上车,拿了马鞭准备赶车。
时雨看黄氏还一脸不舍,满眼都是担忧。
犹豫了会,忙冲正要离开的时崇林喊道:“爹爹等会。”
她拿过黄氏的伞,冒雨三两下奔过去三言两语的将话在时崇林的耳边说完,转头就回了院门下的屋檐。
时崇林诧异的朝闺女瞪眼,“你哪来这些道道?”
时雨有些心虚,嘿嘿笑了笑才道,“管我哪来的,有用不就成?”
“成,爹爹知道了,放心吧!”
时崇林抽了一下马屁股,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车直去,上了河桥不见许久,黄氏才收回视线。
“刚才和你爹说什么了?娘还听不得?”
时雨也慢慢将视线收了回来,母女俩撑一把伞往里去。
“不是听不得,是怕隔墙有耳。”
时雨笑道,“我这不是看河里这些天都漂一些家禽的浮尸下来么?四方县那边受灾可比咱们这严重多了,逢管是家禽的浮尸还是什么尸,但凡处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