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小，但是他却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他才不会像他的那两个傻姐姐一般，会护着娘。他可是很怕疼的，反正爹又不会把娘给打死。
“没什么，你饿了吧？！娘去给你做饭。”
程氏听到牛牛的话，脸上莫名的一红，神情也有说不出的尴尬，她刚才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发现牛牛在外面。
虽然这程大贵有时候干的事不像人，但是他在这方面却还是不错的，相比于她曾经接过的客人，这程大贵还真是让她满意的很。
她从小就被拐卖到县城的青楼里，被妈妈调养了些日子就开始接客，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如果不是摊上了一场命案，她也不会逃出来。
后来她逃跑的时候恰巧遇到了程大贵，说实在的，别看这程大贵生在这乡村，但是却长就了一副好皮囊，又恰好是她中意的模样，于是，她就决定委身与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也许能逃脱追捕。
还真别说，这十几年来，没有一个人追到这里的，或许日子这么久了，那些官差都已经把她给忘了。
只是令她不满意的一点儿就是程大贵的暴脾气，动不动就拳打脚踢。
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被程大贵给踢没的。
那时，她的公公婆婆对她一直不满意，好不容易等她有了身孕，她的日子好过一些，程大贵的缺点就全都暴露了出来。
六个月的时候，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悄悄的去镇上看了大夫，查出竟然是一个死胎。
她有些不甘心，跑了好几个地方，结果答案都是一样。
幸好那时程大贵管的也不太严，她可以随时来镇上，也幸好，她多了一个心眼，藏的还有私房钱。
准备了几个月，终于在生产这天，她把她的死胎和那大户人家的孩子换了换。
对于大户人家的事情，她还是了解一二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要她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儿就好。
其他的，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