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旦夕相亲。
书卷的多情又似乎是有些寡姓的,有些薄情的味道,在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傻傻地看着书。我不知道书卷里那些我并不可以参透了的与流浪与青春与旅行相关的有些暖有些冷的固执文字它们到底是由何处而来的。文字是在冷的书卷里,是在热的人的心里。
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我曾反复于闷热的环境里读一本书,那是没有目的没有心情的在读;然后很多年后,当我再次看到那本书时,我没有记起与那本书有关的一点东西;我只知道,我有一肚子的苦水都撒在那本书之外的记忆里了。
闭门读书的感觉毕竟不是友好的,那就好像是一个顽固的人与整个世界为敌一样。一般闭门读书的人也都是些苦读有恒之人,譬如匡衡,譬如孙敬。他们的青春在很大程度上是沦落于虚掩的门庭之内的。
那个匡衡据说还是凿壁借光的,我无法想象得出在这样一种苦闷环境里成长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去面对他成名之后的旅途。或许啊,匡衡日后的旅途里便只有“书”了;这该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哪。
青春,旅行,还有诗书就这样莫名的牵扯到一起了。我在安静的时候爱去思索这些已经在我生命里过去了很久的东西,它们就如残留的烟云般,有些许张扬,有些许幻想,有些许安逸;可它们又都是彻底飘浮远了的,在我去留无意之时,在我宠辱不惊之时;它们又总是轻巧乖张的在吸引那个早已抛却了淡淡风情的我。
青春已经远了,我早已听君诉说;旅行已经远了,我也在浅偿辄止的浮图里看明;我现在留有的也只是那一卷卷犹记在心里的寂寞诗书。
想想李太白,想想杜子美,我觉得他们总是过去了的那么久远。然而,他们毕竟还是留给过我们诗书留给过我们无限的河山风景的。我看不到他们的芳华青春,我只知道,那些流传了千年的辉煌诗篇和浓浓的诗情画意。
我爱读李太白的诗歌,当然我也喜读杜子美的诗歌。在传统的审美价值里李太白和杜子美的诗歌都是不分伯仲的。李太白有李太白的高远飘逸,杜子美有杜子美的沉郁深刻。所有的爱读书之人想必也不会将他们区分的多透彻,然而,我在看待他们的诗歌作品时仍是不免要加上所谓的“旅行”一词去区分的。
记得杜子美在一首诗里唱得好,说“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他还在另外一首诗里这样说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而从这大概就可以区分出吧,一位诗人的品格,一种诗风的特色。大诗人在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