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大汉将军营中相关人等的口供,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都表明这是一场意外。呵呵呵,但是,正是因为太过天衣无缝了,反而让老夫觉得不真实。延德,你知道么?越是没有任何瑕疵的事情,便越是有问题。这是我的经验之谈。特别是在朝廷里发生的事情。”
徐延德颤声道:“原来爹爹也是心中怀疑的。”
徐光祚沉声道:“我当然怀疑。杨廷和昨晚的表现太过澹定,看似是镇定自若,但在老夫看来,若非早就有了考虑,怎会在那种情况下考虑的那么周全。甚至连即位的人选都考虑到了。老夫和其他人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看见皇上毫无生机的龙体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魂飞天外,心神纷乱,不知所措。哪里还会考虑的那么周详?他杨廷和却似乎不受任何影响。好像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一般。令人疑惑之极。”
徐延德低声道:“可是,杨廷和怎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徐光祚冷笑道:“他走投无路了,便只能铤而走险。延龄临行前跟我说了,皇上亲口答应了他,带他凯旋回京之后便处置杨廷和等人,而且要撤了内阁,改组朝廷机构。杨廷和要为河套十五万大军的战死而负责。杨廷和必是心知肚明,不肯甘心。如果皇上驾崩了,换了个皇上,那么对谁有利?如果新皇是他杨廷和一手扶上位的,会发生怎样的情形?”
徐延德嗔目啊了一声道:“是了,是了。爹爹一语点醒了我。怪不得他急着提即位人选的事情。怪不得他不肯让妹夫他们赶回京城。他要想先安排好所有的事情。狗娘养的,这个奸贼,简直无法无天,当千刀万剐。”
徐光祚沉声道:“正是。”
徐延德道:“既然爹爹洞悉其阴谋,为何不禀明太后,或者告知其他朝臣,联合起来揭露此事?”
徐光祚皱眉道:“这一切都是怀疑,并无任何证据,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况且现在的局面,为杨廷和所掌控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皇上驾崩,太后懿旨便是圣旨一般。太后让杨廷和总揽大局,那便是已经授予杨廷和摄政之权。此刻擅动,岂非自己送上门让杨廷和对我们动手。”
徐延德缓缓点头,皱眉沉吟。
“眼下的局面已经为杨廷和所控制了,现在皇宫为锦衣卫大汉将军营所控制,内外城城门的兵马全部已经撤换成锦衣卫衙门的人手。还有西营中军都督府的几名伯爵领的兵马也被征调进城。放着团营兵马不用,为何用锦衣卫?为何用西大营的兵马进城?太后懿旨又命团营兵马不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