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仪颇有些紧张。见朱清仪平易近人,对自己熟络的很,心中也安稳了下来。笑道:“葡萄酒确实有助睡眠。我这里还有许多,回头命人多送些来船上便是。”
朱清仪大喜,连声道谢。
张延龄在旁哑然失笑道:“清仪喜欢上了葡萄酒?那可巧了。我在古里城的城堡酒窖里几百桶的上等葡萄酒。够你喝几十年了。不过,变成了酒鬼可不好。”
朱清仪笑道:“我难道没有节制的么?怎会成为酒鬼?缴获了这么多葡萄酒?全部归我了。大不了我给银子,就当进货了。”
张延龄大笑不已。
仆役从船上将一辆分成三截的马车部件抬下来,片刻时间便组装好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朱清仪拉着凯瑟琳上车,张延龄骑着马在旁和她们一边说话,一边缓缓进城而去。
晚饭后,张延龄和朱清仪坐在中心城堡二楼的小厅之中聊天。凯瑟琳很是知趣,知道二人小别重逢,所以吃了晚饭后过来坐了片刻,便回房整理书稿去了。
这个小厅是中心城堡二楼的一个私人会客室。原本住在这里的佛郎机官员很会享受,地面铺着厚厚的吧波斯地毯,一张长椅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上面再铺上了也不知是何种野兽的皮毛缝制的皮套,松松软软的很是舒服。
朱清仪沐浴之后,穿着一身淡雅的长裙,发髻随便挽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子。整个人显得清雅淡然。虽然已经是当了娘的人,但却和少女一般清爽,肌肤滑嫩白皙,宛如凝乳。
小别重逢,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耳鬓厮磨。不过朱清仪制止了张延龄进一步的动作,将张延龄探如裙子里的手拿开,脸上红红的告诉张延龄,自己月事来了,不便亲热。
张延龄无语,只得按捺下心情。
朱清仪问及战事的情形,张延龄一边拿着朱清仪松软的长发在指尖把玩,一边简单的介绍了战斗的经过,以及眼下的一些情形。
朱清仪听着张延龄的讲述,秀眉紧紧蹙起,身子绷紧,显然甚是紧张。
“这一仗,打的可是惨烈的很啊。公爷,你也太冒险了,五百人便来攻这座城?面对的是上万的敌人。真是难以想象。你怎能如此冒险行事?”
张延龄微笑道:“清仪,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当初我攻宁夏城,不也只是带着十余人便潜入城中了吗?若非冒险,又怎会遇到你?你我又怎会相识?”
朱清仪笑了起来,伸手戳了一下张延龄的额头嗔道:“遇不到你倒好了,省的被你缠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