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和那个宁夏来的郡主的事情好像有些进展。经常出入于正南坊的那宅院里。得想个办法,抓个现行,然后把消息放出去。将他搞臭。
起码也得闹得他家宅不宁,让他夫人定国公郡主跟他闹去。
又或者,找机会把他家那个独子给诱拐了,大卸八块,让张延龄发疯。不不不,杀了那小子不好。是了,将他阉了送进宫里当太监。给自己当干儿子。回头张延龄见了,岂不是要气的吐血。
总之,得想办法让张延龄倒霉,让他难过。
新政的事情,皇上说暂停,那便暂停一段时间。可惜这一停,源源不断的钱财便没了。本来推广到大明各地州府,朝廷增收不少银子,自己也赚的肥肥的,两全其美的事情。硬是被搅合了。
刘瑾躺在凉席上想着这些事,一时神情阴晴不定。一会儿面露得意的笑,一会儿又皱眉咬牙切齿。一只花脚蚊子在身旁嗡嗡叫,刘瑾甩手一巴掌,正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哎呦一声,刘瑾痛的叫了起来,屁股连着大腿,这一巴掌牵连的伤口剧痛。刘瑾又开始大骂张延龄起来。
“儿啊,你怎么了?”身着绸缎袍子,穿得不伦不类的刘荣出现在门口。
刘荣本姓谈,是刘瑾的生父。把儿子卖给了太监刘顺进宫当了小太监,得了几两酒钱。之后儿子发迹了,又来投靠儿子。现如今也是个挂名的后府都督同知的官了。索性抛了祖姓,跟了儿子姓刘。
刘荣成天到处闲逛,一把年纪了,最近还迷上了逛花街喝花酒。搞得形容枯蒿,面如死灰一般。
“你来作甚?不是说了,内宅不让你来,你不能来么?你叫谁儿子呢?一声公公不能叫么?”
刘瑾对这个生父很是厌烦。但睡觉自己是他的种呢?也只能忍着。但是府里不许他随便来见自己,还叫自己儿子。
“是是是,你莫生气。我是来跟你说说话儿。今天白天,有人跟我说了个事儿,说是赚钱的大买卖。我左思右想,得告诉你一声。”刘荣赔笑道。
“什么大买卖?你又去喝花酒,被那些嫖客骗了?那些家伙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大买卖。”刘瑾皱眉喝道。
“不是,这真的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儿……刘公公,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有个人告诉我,他说他知道京城一个巨万富豪的秘密。说那个人杀了一个重要人物,若是爆出来,会被诛九族的罪名。他说他有证据在手,若是拿这个证据去要挟,那个富豪会拿出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两银子来交换。我的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