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闲么?要是贼兵进了京畿,谁都不得安宁。”
徐晚意跺脚道:“那些事我们可不管,夫君这几年干了多少大事,跑动跑西的,立下汗马功劳。然后犯了一点小错,便又是停职又是罚俸的,还冷言冷语的讽刺。用人鸟朝前,不用鸟朝后,什么东西。”
徐光祚愕然看着徐晚意道:“你……晚意你怎地变得如此粗鲁?说的什么混账话?”
徐晚意也是脱口而出,什么鸟朝前鸟朝后的,这种话以前岂会在她的嘴巴里说出来。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说出口来也觉得不妥。
徐光祚瞪着张延龄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家晚意嫁给了你,脾性说话都变了。真是莫名其妙。”
张延龄暗自好笑,确实是近朱者赤,自己平日说话有时候不注意,现在不光是晚意,如青幼棠阿秀她们也是不是冒出一些张延龄说的话来。
“晚意,这等事你莫要插嘴,岳父大人说的也是没错的。朝廷安危,国家大事,如何置身事外?”张延龄道。
徐晚意哼了一声道:“你想去打仗是么?我就知道。罢了,我不管了。”
徐晚意转身进房。徐光祚叹道:“都是我惯得她,哎。”
张延龄道:“晚意说的没错,朝廷用人鸟朝前,不用鸟朝后。现在想起来要我去灭火了?鼻涕流嘴巴里知道甩了?车撞树上了知道拐了?当我是什么?”
徐光祚皱眉道:“延龄,有委屈和脾气发泄两句是可以的,但可莫忘了,咱们是大明朝的臣子,大明朝的安危咱们都不能坐视。眼下的局面不用我多说,河北那帮反贼闹腾的这么厉害,山东两淮等地也有造反的。这时候不知多少人心里蠢蠢欲动,看到朝廷连一群暴民都应付不了,多少人心里憋着坏想起事?若是鞑子再跟着起哄。地方藩王再闹起来,百姓们再起来造反,一切便完了。咱们都在大明这口锅里吃饭,砸了锅,谁有饭吃?生气归生气,但是大忠大义上可不能有偏差。”
张延龄道:“这话你该跟皇上说去。早前我便上了折子,提醒要重视这帮反贼。我提议调动两营京营兵马,联合天津三卫和河北三卫兵马合兵围剿。结果,泥牛入海,全无消息。还说那些风凉话。搞得我好像上杆子去贴一般。现在火烧的这么大,反贼快十万大军了,又要我去?这算什么?”
徐光祚道:“延龄啊,若人人有你这般远见,还怎有今日情势?实话告诉你,皇上心里也是后悔的。召见老夫的时候,他说了,他不该不听你的警告的。皇上本来是要亲自召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