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如果这次能够平叛成功的话,我不希望什么朝廷的奖赏。你也莫要给我报什么功劳。我不稀罕什么功劳。我想……要点别的。”朱清仪闭着眼轻轻的道。
“不要功劳,那你要什么?”张延龄轻声道。
“我想……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朱清仪闭着眼睛道。
“什么事?”张延龄道。
“我……现在想不起来。可不可以……你先答应我,以后我想到了要什么,再跟你说?如何?”朱清仪轻声道。
张延龄再次沉默。
“你不肯么?我是否贪心了些。哎,我确实贪心了些,哪有这么提要求的?”朱清仪轻声道,声音里有些失望,有些哀婉。
张延龄咬咬牙道:“我答应你便是,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事情,又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和底线,我可以答应你。”
朱清仪喜道:“当真么?你放心便是,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或许这件事会很容易,或许……也很难。总之……不会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情,不会让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
张延龄微笑道:“睡吧,我答应你了。你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明晚,我们便要干大事了。”
朱清仪嗯了一声,将头在张延龄怀里拱了两下,用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依靠着张延龄的身体,不久后,鼻息细细,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之间钻了进来,屋外的鸟语惊醒了张延龄的美梦。
张延龄赫然爬起身来,举目四顾。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闻声转过头来。
“你醒啦?”朱清仪嫣然一笑。
她本就美丽的面容上划了精致的妆容,越发显得娇美动人。身上穿着华贵的长裙,云鬓梳理的一丝不苟,头上的金钗和珠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好像她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张延龄呆了呆,不敢多看。坐起身来,捏着酸痛的后脖道:“郡主早。几时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巳时了。见侯爷睡得香甜,便没有叫醒侯爷。侯爷洗漱吧,彩云打了水在外间备着。”朱清仪轻声道。
张延龄忙点头,走到外间洗漱,顺便偷偷居高临下往院子里瞧了几眼。发现院门口的护卫都已经不见了。
洗漱的时候,张延龄忽然发现自己腰间的子弹带和火器都不见了,一惊之下带着满脸水渍冲进了内室。却看见那些东西都完完整整的躺在桌子上,这才吁了口气。
“侯爷身上带着的火器硌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