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的。请军爷们饶命,我们再不敢来这里打猎了。求你们饶了我们。我们猎了几张皮子都给你们便是,求你们放过我们。”那老者面容惊恐,哀声求饶道。
倒是两名年轻汉子表情倔强。其中一人面色黝黑,他皱眉道:“爹,跟鞑子求什么饶?被他们抓到必死。左右是个死,何必求他们。”
老者怒道:“闭嘴,还不闭嘴。”
张延龄皱眉道:“你们是父子?是大明的人?”
另一名长相更年轻的汉子叫道:“你们问什么?要杀便杀,我们可不怕死。”
那老者连连跺脚,连连叹息。
张延龄觉得蹊跷,在贺兰山以西怎么会有大明的猎人。但看这三人似乎不像是做戏的样子,而且长相打扮也不像是鞑子。
“皮思达,五马哈。”张延龄忽然厉声喝道。
周围人都是一愣,那父子三人面露迷茫之色,不知道张延龄说的是什么?
张延龄观察了他们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自己说的是两句鞑子话。意思是‘狗东西,杀了你。’,看起来这三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倘若他们是鞑子的话,自己厉声大喝,他们总会有反应的。
“这位老丈,你们当真是大明百姓?那你们为何来到了贺兰山西边?”张延龄沉声问道。
那老者正要说话,两名年轻汉子大声道:“爹,不用跟他们说话,这帮鞑子没安好心,又要我们带路。上次李家庄的李老三的事您忘了么?咱们死了便死了,可不能连累庄子里的人。”
赵元成忍不住喝道:“闭嘴,什么鞑子不鞑子的?我们是大明的兵马,你们眼瞎么?”
“啊?什么?”那三人都惊愕的愣住了。
张延龄苦笑看了赵元成一眼,也不知该不该责怪他。自己这位大舅哥不够精明,哪有主动跟不确定身份的人自报家门的。好在眼前这三人若是底细不明的话,那是一定要杀了灭口的,倒也无关紧要。
“我们可不信,大明的兵马怎会在这里出现?你们鞑子天天搞这些鬼把戏,装作我们大明朝的兵马骗人,谁信谁傻。爹,哥哥,莫要信他们。”年轻汉子冷笑道。
面色黝黑的年长汉子道:“我才不信,爹,你也不能信。”
张延龄冷声道:“现在是问你们的话,管你们信是不信,都不重要。回话,你们是大明百姓么?怎地出现在这里?说。”
“爹,莫乱说话。”两个年轻汉子又叫起来。
那老者不知该不该说话。张延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