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昏沉沉,说话都感觉舌头大了。可不能再喝了。岁也守了,今晚也都尽兴了,到此为止吧。”
张延龄笑道:“也罢,那便到此为止。如青今晚睡在哪里?安顿好了么?”
谈如青道:“就在旁边的院子,阿秀费心早安顿好了。其实我回家去也成。”
徐晚意嗔道:“这叫什么话?大半夜的,怎么回家?睡一觉,明日一早回去便是。”
谈如青点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现在回去,害得大伙儿又要跟着送去,折腾人么?那便这样,侯爷告辞,我和小竹去隔壁洗漱一番便睡了。明早侯爷不必起来送我,我自回家去便是了。”
张延龄点头称是,谈如青穿好外氅,开了门出去。小竹已经在厢房门口张望,见状忙走过来。有婢女打着灯笼引路,带着谈如青和小竹往隔壁院子住处去了。
张延龄目送她离去,回过头来看见徐晚意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发愣,于是拱手道:“郡主也早些歇息,我也去了。”
徐晚意道:“侯爷要不再喝些茶水?醒醒酒?”
张延龄摆手道:“可不能再打搅了。你都站不住了。这酒后劲真是大,我也感觉有些发晕了。歇了吧。”
徐晚意笑着点头道:“我让人送侯爷。”。
外边冷风依旧不小,但雪却是停了。院子内外积了厚厚一层积雪。诗情提着灯笼将张延龄送回西院阿秀的院子,转身告辞回去。杏儿等人见张延龄回来,打了热水伺候张延龄洗漱进房,折腾了好一会,院子里才安静了下来。
张延龄躺在床上,女儿红的酒意已经慢慢的上头,此刻已经晕晕乎乎。但是他却难以入眠。今晚也许兴奋过头了。再加上这酒水让人难以入睡,一闭眼便感觉整个人都旋转起来,着实有些闹心。
身旁的阿秀醉酒睡得香甜,张延龄叫了几声,阿秀根本叫不醒。张延龄实在睡不着,想着谈如青就在家中住着,何不去跟她厮混一会去。
此刻酒意上头,也顾不着去想这半夜跑去找谈如青有什么不妥了,心中有了念头,便按捺不住。所以便起身穿了衣服披着大氅便出了西院,直奔谈如青的住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