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哦豁,免费看,不看白不看。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警察慢悠悠的来了,然后将她给拖上巡逻车带走了。
“很精彩的表演,不是吗?”高军笑着对两个伙计说道。
“刚才我看到这几个警察早就到了,一直在旁边。”托尼科夫说。
“不要太认真,工作也是需要轻松的。”
高老板拿出墨镜往脸上一戴,朝着航站楼外走去,外面是几十个手持横幅大声抗议的环保人士。
“在美国,你能看到环保人士、爱狗人士、人权组织、反种族歧视,可这些问题,你在这里都能看到,所以,不用惊讶,我还见到过在圣地亚哥,一个黑人将自己全身涂满白色油漆,他说他是白人。”
巴尼克勒斯两人听得有点好奇。
“然后我有个盲人同学说,你们是白人?哦,伙计,你们的体臭跟黑狗一样。”
两人忍不住笑出声。
托尼科夫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将行李放到后备箱,说了个位置。
华盛顿的司机开的很快,都特么不踩刹车。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高军还有点反胃。
“如果当初给肯尼迪开车的是华盛顿司机,那么,子弹一定追不上头盖骨。”高军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发胀,在前台弄好房间后,就往床上一躺。
“我得好好休息一下,该死的,我怕我明天竞标的时候能打呼噜,你们吃饭不用叫我,自己去吧。”
坐过飞机的都知道,耳朵嗡嗡嗡的吵得头昏脑涨,基本下飞机后,一天就歇息了。
为什么黑人有体臭?这样盲人也可以歧视他们
巴尼克勒斯两人互相看了眼,还是觉得留在酒店好,老板的安全最重要。
高军显然是很疲倦了,躺下没几分钟,就打起了轻呼,这一觉他睡的很沉,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他的嘴角扬起,显然做了个好梦。
“钱,好多钱…”
竟然说起了梦话。
果然是死要钱的!
…
翌日,上午九点。
波托马克河畔的阿灵顿镇,这里是五角大楼所在地。
高军今天穿着件黑色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这样比较吸引人,能够第一眼就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托尼科夫租了一辆林肯加长。
在美国任何地方,你都要学会炫富,低调,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