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餐厅顾客、路边行人一阵尖叫,但全都是熟悉的趴在地上抱着头,高军终于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坐靠近窗户的位置了。
TMD,什么时候冷不丁一发子弹过来,保证就死!
他也是捂着脑袋,狼狈的弯着腰,过程中,膝盖还磕到了椅子,躲在靠墙后,看着枪手扬长而去。
等看不见踪影,才有人想起来报警,路上也有好事之人慢慢的靠过去,帮忙拨打救护车。
“这应该是第7起了吧?”
旁边有两个大腹便便的顾客互相交谈着,将高军的注意力一下子就给吸引了过去,他都管不上礼貌,就插口,“抱歉,是这个月第7起吗?”
“当然不是,是这个礼拜。”一人说。
高军感觉怪怪的,他看了下手表,TMD,今天才礼拜二阿!
他表情很复杂,嘴角想笑。
两天7起枪杀案,当地社团很活跃吗?
这好啊,说明子弹流通速度比较快,当地军火市场是良性的,但他不能笑出声,毕竟…
要为遇难者悲伤。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高军对着短发女服务员道了声抱歉,对方很善解人意,还给了张名片,他看了眼就塞进公文包里,火急火燎的跑回酒店。
一进去,就看到那跟保罗打扑克的女服务生站在前台,还朝着他笑了笑。
他正准备走,对方叫住他,将房卡递给他,还朝着他抛了个媚眼,手指在掌心勾了勾,“先生,如果需要,可以找我,我叫索菲亚。”
男人都有瘾,要么烟瘾、要么酒瘾、要么炮瘾、或者赌瘾,如果这些都没有,好了,兄弟,下辈子见吧,活着简直浪费投胎名额。
高军虽然心里痒痒的,但他还是觉得…
他没有那个餐厅的女侍应有韵味。
走进电梯,按到楼层,几秒就到了,走廊里静悄悄,只有他脚步声。
用房卡将门打开,一股子的男性细胞浓味扑面而来,保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呈现个大字,地上一片狼藉,甚至看到四五个核糖核酸脱氧袋,不得不说,黑人是狗,白人就是牛。
“我的天,这里真像个战场,可惜我是卖军火的,不是卖西地那非的。”
辉瑞在80年代中期就已经知道了西地那非,98年才被批准以另一种方式上市,但私底下早就流通了。
“把你丑陋的东西遮一下。”高军将地上的裤子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