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要承受不了了,年年你一定要把持住,她不值得!】
--【年年你不要碰她,糕糕会伤心的,我的妈,我要疯了!】
--【为什么我觉得两人很默契,也很般配?】
--【楼上什么时候瞎的?】
--【就算天底下只剩下尼姑和母猪我都不会选择尼姑!】
--【楼上牛X!】
……
三楼堆满破旧家具,只有很窄的过道。
顾蔓瑶蹲下来,翻找着,胳膊粗细的椅子腿说折断就折断。
江余年看的一愣一愣的,嘴角抽搐,盯着递过来的椅子腿皱皱眉,不知所以。
“防身用的,防止那些lsp趁黑占你便宜。”
顾蔓瑶一本正经的说着,穿梭在狭窄的过道,直奔尽头。
“说的不就是你?”
江余年冷着脸,跟上去。
顾蔓瑶背影一怔,尴尬的笑笑,“我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是馋你身体,我馋的是你这个人。”
“好色就好色,说的那么清新脱俗,虚伪。”
江余年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拿着板凳腿的手紧了紧。
“太直白怕吓跑你。”
顾蔓瑶停在楼道尽头的房门前,轻敲着地面。
房门半掩,冷气涌出,炎炎夏日却有入冬的寒意。
词汇牌就在里面,拿到就可以上四楼。
“怎么不进去?”
江余年伸手推门,却被她抱住胳膊,硬拖回去。
顾蔓瑶站的远,椅子腿戳向门,“哗啦”一声,水桶和夹着冰块的水倾泻而下,掉在地上,“叮当”乱响。
江余年脸色铁青,“谁干的?”
这么一桶冷水淋身上,不生病都难。
顾蔓瑶指尖放在唇边,示意他别出声,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这房子两室一厅,里面早已经面目全非,破旧不堪,墙角长出半米高的杂草。
破洞的窗帘吹的乱飞。
根据记忆,词汇牌是在主卧。
她紧握着椅子腿,推开主卧房门,白色词汇牌静静躺在窗台。
吱呀~
刚拿到词汇牌,衣柜的门缓慢弹开,露出多半白骨的手伸出来,鲜血淋漓,阴森恐怖。
江余年挪动脚步,站在她的身前,目光冷冽。
这是什么东西?
“余年,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