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后,就一直留京,得陛下赏识,得任御史。”
刘大人的话说的骄傲,也对,每一个高中之后的读书人都以自己艰辛高中,赢过同期多少书生秀才为傲,所以也会格外看不起一些蒙荫出仕的二世祖和陆微芒这样,国子监“走捷径”出来的官员。
陆微芒接着往下问,“那您觉得,若是您跟霍侯去扬州,会如何打开局面呢?”
刘大人沉吟,“自然是暗中查访,当面对峙。听闻扬州郡守和通判都是科举出身,想必他们也知道礼义廉耻,在证据之下,会低头认罪。”
陆微芒叹气,“英雄所见略同啊,刘大人!”陆微芒一脸惊喜,“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想让那些做坏事的人主动投案,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他们投案,我甚至可以为他们争取宽大处理,奈何那些官员并不能领会在下和霍侯的用心。霍侯给过郡守和通判机会,黑甲卫倾巢而出,他们竟然还有侥幸心理,派夫人来我面前想拉我下水。我反击,也是顺势而为,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找她们下手的打算。只能说阴差阳错,哎!”
这话说完,堂中喷笑一片,刘大人也是脸色涨红发黑,指着陆微芒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闹剧到此为止,谁都知道,言语不能给对手定罪,除非是万夫所指之人。
但是眼下,陆微芒那边,明显有支持者,陛下也隐隐偏向陆微芒,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不过是找陆微芒麻烦,让她恶心一下罢了。
“陛下,陆微芒上京之前,有杀人嫌疑,这是证人的口供。”
杀招来了。
背后下手,当面发作,让陆微芒没有丝毫的准备。
但是这件事一说出来,陆微芒就知道是哪件事。
因为这是唯一一件,她没有能力去反抗,没有机会去善后的一件事。
“丰县张家和李家之人,上京告御状,言陆微芒陆大人在野之时,曾杀害两家之人。这是两家人的供词。”
有小黄门下来,将供词取过,交给陛下。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两份供词一目十行的扫过,然后看向台下的陆微芒。
“陆爱卿,你有何辩解?”
陆微芒抱拳,“陛下,微臣九岁到十岁这一年,带着两个弟弟在外求存,曾下手杀死两个意欲趁夜抓住我们姐弟三人,卖去青楼的泼皮无赖。但是当年战乱刚消,并无人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因此下官也不知道,这位大人所说的是不是那两个人。毕竟,那天夜色浓重,当时无人援手,事后也无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