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蓝对那馨奇怪的目光不以为意。
“我在想,姐姐有那么好个老公,而且白兰奖在即,为什么还要到这种地方来消耗时间和精力,难道姐夫不担心吗?”
“你不知道设计是需要灵感的吗?当我灵感匮乏和压力大的时候我当然要同步充实和释放,还是说,你的压力还没大到要释放的那一步?”
那馨即使在那蓝面前比较傻,但她本人自觉并不傻,能听懂那蓝话里的深意:“你是在说,因为你的事,我有没有受到那两家施加的压力?”
倒是不傻。
那蓝抿嘴笑:“最近怎么样?”
“正常,为了不让那两家人起疑,每天还是坚持准点进出那家,定期在那家、父母外搬的家、公司三头跑,这种日子表面很平静,实则很刺激,谢谢你让我悲哀的人生有了点水花。”
“我找你出来,要你做两件事,算是考验,你做成功了,我自然会帮你联系骆飞扬,若你失败了,你就没资格再找骆飞扬。”
那馨一听骆飞扬的名字,浑身都是劲儿:“你说,我一定尽力。”
“我不要你尽力,我要你必须。”那蓝眼神锋利,直射那馨瑟缩的眼瞳。
那馨心一紧,感觉到事情棘手,警惕道:“什么事?”
“白兰奖在即,在未来仅剩的半个月时间里,我无法预估那家会有什么动作,我要你监视那家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这次比赛能顺利完成便罢,若有一丝瑕疵,我再也不会相信你。”那蓝近乎不近人情的、孤注一掷的给那馨下最后通牒,“这件事直接决定你和你父母未来的好坏,你最好重视。”
那馨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评估这件事的难度:“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但是姐姐,这件事难度非常大,我一边要上班,一边还要监视,如何两全,请明示。”
那蓝盯紧了她,在已经下矮状的那馨面前,咬开一瓶酒,放到她手里:“那是你的事,你若连这点圆滑的本事都没有,你仍然驾驭不了骆飞扬。”
那馨心里本就委屈,她很想告诉这个姐姐,她这些年并不比她好过,但这种示弱服软在眼下并不可为,她很明白,得等到事成的那天,那蓝才会相信她。
她一口气喝完酒,看到墙角砸碎的酒瓶,猛一下也将手中的酒瓶扔出去,算是破罐子破摔:“你等我好消息,后面我们尽量少见面,我怕被跟踪。”
那蓝讽笑:“我们就算不见面也会被跟踪,我家里已经被那家远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