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做什么?正因为清楚,我才会,”那蓝不好意思的低头,“这么主动,我知道我只要领了遗产,那家一定不会放过我,还有个前提是,我领取前,不知道爸爸的遗嘱里是怎么写的,或者他们会出什么难题来考验我们,我心里想了很多种可能,最担心的是……”
白慕霆试着说出那个令她羞涩的答案:“你怕他们会验你的身?”
“嗯。”那蓝特别不好意思地点着头。
白慕霆至此才深刻印证到郑雅妍那番话的深层含义。
那蓝是个不可多得的,绝对值得他真爱的,雏!
但越是这样,白慕霆越不敢随意:“就算你让他们验证你不是,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不会杜撰你和顾子行?不会杜撰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只要他们想为难你,你每句话都会有漏洞,除非你怀孕了,而且DNA认证是我的,才能在目前这个情况里说明,我们闪婚是因为爱情。”
白慕霆想了想,又否定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会杜撰我们奉子成婚,那就不是你父亲想要的你真正获得幸福。”
“我知道在有心人面前,我们做得再好也没用,那怎么办?我们得有应急措施才行啊。”那蓝急了,她确实很怕领取路上出意外。
“明天再说吧,你现在需要冷静,明天才能拿出最好的状态去打仗。”白慕霆这个时候没法和那蓝多呆,说完便进了卧室。
关好门,他也靠在门上冷静了一下,才泄气般的躺到床上,冥思苦想,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夫妻是以处子之身初婚嫁娶的。
那蓝是,他亦是!
所以他必须慎重,不能为了应付考核而行。
那对那蓝不公平。
对他也是。
唇上还滞留着那蓝唇上的颤抖和冰冷,这样毫无经验又情非得已的两个人撞到一起,白慕霆真是又想笑又想哭。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在那蓝心里到底算什么?
或许算一个值得托付身心的男人,即使无法长久,最起码在这一刻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的交付。
这不就是目前最好的状态吗,还有什么值得介怀的。
白慕霆担心那蓝,当她越害怕一件事时,就会越抵触一件事。
但当那蓝站在金诚国际信托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时,白慕霆才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喻总您好,请容我斗胆的叫您一声叔叔,自从父亲过世,我们母女被赶出那家,这是六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