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便勒令我,不许将此事告诉旁人。这别的,也就没什么了。“姑娘说着看了乳娘一眼,小声地对南锦衣道:“梦里那人虽与农夫长得不同,但身形很是相似,我怕乳娘多想,就没告诉她。”
南锦衣点点头,又帮姑娘仔细诊断了一番,却依旧没有查出她怪病的根源来。
姑娘并未生气,倒是乳娘在那边絮絮叨叨,说南锦衣是徒有虚名,说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的神医。她安抚姑娘,说要带着姑娘去找更好的大夫。
姑娘冲南锦衣吐了吐舌头,让她不要在意乳娘的话,说乳娘不过是关心则乱。南锦衣并未在意,自打她做了这个女大夫,类似的埋怨和抱怨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她了解病人的心情,更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比起在意别人的话,她更在意的是如何找到病因,治好自己的病人。
她先是问了寺院的地址,而后又问了姑娘家里的地址,说等她查出个眉目来再去见姑娘。姑娘淡然一笑,对于自己的病,她倒是比南锦衣这个女大夫看得开,说不过是做个梦而已。能治就治,不能治,就随它去。
姑娘走后,南锦衣又开始翻那些医书,希望从那些记载疑难杂症的病例中找到与姑娘相似的,可她从上午翻到傍晚,依旧是一无所获。她尝试着从大夫的角度去分析姑娘的病情,除了心病外,竟再无解释,然而直觉告诉她,许家姑娘的病,绝非心病那么简单。
猫妖是晚饭时间来的,手里拿着串冰糖葫芦蹦蹦跳跳。见南锦衣蹙着眉头看医书,就凑过去往那些医书上扫了眼。密密麻麻的字,只看得她脑袋发晕。
猫妖头一次觉得做个妖挺好的,不用读书识字,不用为了一日三餐,赚银子发愁。只要她想,满大街的人都可以成为她的食物。
猫妖张嘴,用力咬下一颗糖葫芦,味道酸甜,却不是她喜欢的。她举着糖葫芦给南锦衣看,问她为什么不可以把鱼做成糖葫芦。南锦衣被猫妖吵得头疼,正想赶她出去,却看见了挂在她身上的那个桃木枝。
深秋世界,桃木枝上居然长了花苞。
“你那桃木枝是哪里来的?”
“你问这个?”猫妖取下挂在腰间的桃木枝:“月老庙里拿的。好多呢。”
“月老庙?”
“对啊,就是那个挂着很多红线的月老庙。”猫妖凑到南锦衣跟前:“我还看见柳大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月老庙求姻缘的。”
南锦衣没听猫妖在说什么,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桃木枝上。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