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属下当然不能跟大人您比脑子了,但属下这腿脚灵便啊!”秦邺拍了下大腿:“关键时,属下能为您搬来救兵啊。实在不行,属下也能出其不意,给那妖藤致命一击。”
“你们安平县的捕快都是这么干的?”柳韩山蹙眉,后悔来这安平县。
秦邺嘿嘿一笑,说道:“瞧大人您这话说的,这安平县不也是大人您的安平县吗?您可是咱们安平县的县令。”
说罢,又苦着脸道:“这大人是人,捕快也是人,也有妻儿老小要养,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不当命不是?”
见柳韩山不语,他用肩膀轻轻撞了撞他:“大人还没娶亲吧?若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自然就明白属下的感受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命都不是自个儿的了。”
柳韩山刚想张嘴,就听秦邺大声道:“大人您该不是害怕了吧?您要是害怕您直说,属下二话不说,立马下井。”
秦邺这句话倒是说进了柳韩山心里,他的确害怕,可为了自己柳县令的尊严和面子,只能故作冷静,一声不哼。
“大人,您看这井——”
“本大人下!”柳韩山拿起盘在地上的绳索捆到腰上,“你们几个,可要将这井口给守好了。”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跟韩大公子把这井口给大人您守好了。”秦邺说着,示意韩家的家丁将绳索的另外一头绑在树上。为防意外发生,他还挑选了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徒手握绳,确保绳索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在双脚悬空的那一刻,柳韩山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奈何他张不开嘴,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绳索拴着他向下降去。井壁上都是苔藓,滑不溜秋的,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苔藓和井水混杂着的类似腐烂的味道。
下降到一半时,柳韩山听见了一声轻笑,女子的,像是从他耳边溜过去的。他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井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就在他自嘲胆小时,一张脸自背后贴住了他的脸颊。
那张脸像是在寒潭里浸泡过的,又湿又冷。柳韩山控制不住地颤抖,却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用脚猛地踹向井壁,借助绳索回荡的力度,扭头去看那个东西。
他没有看到人脸,而是看到了许多深绿色的藤,那些藤蔓紧贴着井壁,密密麻麻。绿叶下的藤枝交缠在一起,像是隐藏着的一条条毒蛇。
柳韩山长出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随着绳索,一点点落到井底。
就在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原本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