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他不敢置信地问道。
林云娜跪在座位上，努力把裤夹往打开的天窗玻璃上夹，夹稳后再把挂钩扳下来，仔细地把湿漉漉的小东西挂上去。
“没错！”完成一系列操作，这姑娘才有工夫回答问题，“大叔你想想看，车一开起来，风从天窗吹进来，正好吹在它上面，保证干得可快了！”
“你就不怕它被吹飞了？”陆斌十分无语。
“风往里面吹，应该不会……”嘴上这么说，林云娜还是把裤夹的挂钩再往下掰了掰。
“这回挡住后视镜了。”陆斌继续挑刺。
林云娜撅起了嘴，伸直胳膊把裤夹往侧面挪。
“等会儿，为什么要往我这边挪啊？”陆斌急忙拦阻。
“大叔，它会滴水……”林云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就是知道它会滴水所以才拦着你，不是，你这什么表情，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算了，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两个人坐进车里，林云娜自觉地系好安全带，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满意一笑，一挥手：“大叔，出发！”
“出发……”陆斌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发动了汽车。
开了一段，林云娜终于不再欣赏她亲手制作的风力晾衣系统，把注意力转回了车外。
“大叔，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眼看着车不是奔着出城走，反而往市区方向前进，林云娜忍不住问道。
陆斌专心开车，嘴上答道：“你不是要吃煎饼果子吗？”
“对喔！我差点忘了！”林云娜眼睛一亮，随即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大叔，你怎么这么好……”
陆斌打了个寒噤，瞥了这姑娘一眼，随口怼道：“打住！你再这么说话，煎饼果子就没了！”
林云娜扁了扁嘴，不再撒娇，转而问道：“要去的这家煎饼果子大叔也吃过吗？”
“这倒没有，刚才现查的。”陆斌看了眼导航，打方向盘右转，“说是津门最正宗的老做法，老津门人都爱吃。”
林云娜哦了一声，满脸期待，不过这期待几分钟后就变成了怀疑。
“大叔，到了到了！”林云娜远远地就看见了招牌，兴奋地指着车窗外。
陆斌也看见了，这家煎饼果子招牌挺大，可惜大半被“糊五”两个大红字占据，“煎饼果子”四个明显小了一圈的字委委屈屈地缩在下面，不过它们还不算惨，再往下还有更小的“石磨纯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