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多有称赞,圣上一度赏识他为贤者之才,定有稳固社稷之能。”
“三年前我奉命治理江南水患,也曾与他打过交道。”
“其心思城府,不在我与花无咎之下。”
张锦云每一句看似回忆,却在隐晦的敲打于谨,让他能看清朝堂中的利益关系,更希望他能明哲保身。
至少莫要最后沦落到他的下场。
“如今那位身体抱恙,底下难免有人伺机而动,但此次王秉称的事便是信号,隐玉是个聪明人,却难免急躁了些。”
“你既选了路,便要步步谨慎,莫要......莫要踏错一步。”
于谨:“师父!明端只是......”
他听着张锦云的话急忙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端深知其中凶险,也知晓师父不喜朝中纷争,明端在此立誓!定会不偏不倚,以国以民为重!”
“师父!你相信明端!”
于谨跪着前行了两步,趴着张锦云的膝盖看着他,慌乱的眼神不似作假。
张锦云看了他半晌,终是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
于谨乖顺地低下头,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令他眼眶不禁一红,咬着牙才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