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撩拨一下便脆生生地响。
“我知晓了。”
他突然没了再问下去的想法,伸了个懒腰便去洗脸,任由身后的尾巴跟着。
这客栈离彭城近,他打算吃过饭后再进城看看情况。
当初和于谨坦言身份他便预料到了,锦衣卫内何其复杂,与西厂不同的是人心更散,势力错综。
这点他倒羡慕花无咎了,有他那十大暗卫坐镇,底下哪个人敢造次。
一说此事,张锦云突然想到昨晚出现的那群锦衣卫,其中一个内力高深的黑衣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是何人,能把手伸到锦衣卫中,又如此迫切地想取他性命?
“夜竹,我带了一副药,你叫小二帮我煎了。”
“是。”
夜竹回了一句,接过药包立马出了房门。
*
苏州城,慕家一处别院。
于谨将手中的书信递出,身边立马有黑衣人接过。
“将此信送往京城。”
“是。”
黑衣人刚刚隐去,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出现在书房门口。
“大人,有客来访。”
“可知是何人?”
于谨将自己的令牌藏在书画中,起身防备地看了管家一眼。
“来人说是西厂。”
?!
西厂?
他脚步一滞,狐疑地看向门外。
花无咎到底打什么算盘?
如果不是大人此时平安,他与西厂的仇可不是一时能算清的。
于谨满心疑惑的走到院外,便见为首的黑衣男子一身骑装,金丝瑞云纹镶嵌其中,整张脸被黑布挡住。
但那金丝瑞云纹的骑装,那周身的气场,就连于谨这个混迹锦衣卫的首领都不禁防备三分。
花无咎的暗卫!
“阁下是?”
“奉主子之命,助于大人解决锦衣卫内患。”
?!
内患?
这话说得于谨更不明白了,但就在下一刻,一群黑衣人肩抗麻袋出现在了院门口。
几乎一瞬间,所有锦衣卫都现身挡在院前,拔剑指向面前的男子。
于谨也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严肃地看向面前的人。
“锦衣卫与西厂素来互不干涉,阁下,这是何意?”
“看来大人有所不知,那我便于大人仔细讲讲。”寒一瞬间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