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见花无咎这般醉过。
想起温家的种种,想起他答应自己救玲儿却出尔反尔......
“花无咎,你醉了。”
暗格被轻轻滑开,黑暗中的声响被花无咎痴痴醉话掩盖。
花无咎此时却有些孩子气的扭过头,一副理直气壮的争道:“我,我没醉!”
然而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一道寒光闪过!
“嘶!”
“痛痛痛!”花无咎一脸无辜的看着张锦云,满满的受伤表情。
“锦云兄你心未免也太狠了,白日我才舍命护你,怎到了晚上便不认账了?”
“大人原来是有私闯民宅的癖好,可小的这没什么好劳大人惦记的。”
张锦云慢悠悠的放回了匕首,也没再藏着掖着。
正如他刚才所想,花无咎玩弄权术这么多年,何曾醉过?
只怕半夜前来也是为了试探。
至于试探什么,张锦云一时还想不出,毕竟自己的经历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正想着,却听到某人低沉的一声笑,黑暗之中竟带着几分蛊惑。
花无咎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好看的手指触碰到了唇边,将被划破的伤口慢慢一舔。
这一切张锦云自然是看不见的,但花无咎却能将他的一眉一笑尽收眼底。
脾气真不小啊……
一时,他心思微动,竟直接告状道:
“今日你丢下我一人在羊岐,我可是赶了好久的路才回到你身边,锦云,你当真不关心一下我?”
“枉我还千里迢迢奔你而来,真是伤了我一片赤诚之心啊......”
他这话越说越离谱,张锦云何曾见过他这副厚脸皮的模样,只是冷眼旁观。
“大人油嘴滑舌的功力倒是一绝,小的佩服。”
张锦云早已坐起了身,这会儿说着话才发现有些畏寒,不禁紧了紧棉被。
可这一动作却被花无咎瞧在了眼里,不免生了几分调戏的心思。
“锦云兄既是想学,我教你便是!”
他说着一句便上前一分,直惹得张锦云往后缩了两下,语气都带上了不善。
“花无咎!”
“诶,我在呢。”某人继续死皮赖脸。
“锦云你呼吸有些不稳,可是犯了旧疾?待我给你号脉瞧瞧!”
一听要号脉,张锦云条件反射的扬起了手,却好巧不巧的向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