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袅袅,让六月的枯荣峰顶显得恍如仙境。有雀鸟飞过却见浮云山庄的聚散堂前,几十号人正针锋相对,火气旺旺。
“你们钩戈家族凭什么指派千仞堂和血刀门冒充我们的人在山脚下收取过路费!”
说话的是一名身穿浅蓝色服饰的年轻男子。男子浅蓝色的衣服上绣有七朵云纹,在云焕宗里地位只在宗主与五大长老之下。他目露凶光,面色铁青,朝着对面的数十号人发难。
“云松执事,你这是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说话的方式吗?”对面人群里为首之人身边窜出了一个一脸坏相的家伙,提着干哑的嗓音对云松说道。
钩戈家族里领头的是一魁梧老者,老者一身银灰色锦袍面容方正气场强大。他示意身边那人住嘴,自己却未待云松再言就接上了一句:“云仲山活着的时候都不敢对我这样说话,凭你一个小辈也配!”。
说着,银袍老者微一晃身整个人就出现在了云松面前,他抬起左手就是一掌击出,直直攻向猝不及防的云松胸口,这一掌势大力沉,真气充沛,颇有雷霆万钧之势。
忽然间,银袍老者只觉自己掌力被化解了大半。有一只手蓦的出现,挡在了他与云松之间。
“小子年轻,有无礼之举请钩戈家主见谅。但还请钩戈家主解释方才我儿的问题。钩戈家族为何命其手下门派在我山脚下行凶收钱。”
出手救下云松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云焕宗的戒律堂长老云沧海。
钩戈家族的家主见云沧海出手接下了自己一掌暂时收敛了锋芒,与云焕宗长老打起了太极:
“看在云老弟的面子上就放过这小子一回。不过云老弟,话可不能乱说,山下拦路的是血刀门和千仞堂的弟子,与我钩戈家族有何干系?”。
云沧海听他推诿反倒是不急不躁,义正辞严地对银袍老者说道:
“谁人不知血刀门和千仞堂是钩戈家族的下属门派。钩戈家主何必绕来绕去,身为堂堂六大门派的首领之一竟如此敢做不敢当,不怕被人笑话吗?。”。
“哈哈哈,好!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是我们钩戈家族干的,那我们再辩解也是无用,我认下便是。如今我认下了你们又能如何?话又说回来,有那两派为你们云焕宗寻仙大会筛选掉一些没资格上山的废物不也很好?”
“既然你认了,那请你速速将他们撤去。”云沧海面有愠色的说。
“撤去?可以啊。但还请云焕宗小宗主亲自去撤。老夫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银袍老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