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可惜,看押的警察一看陈玲要追上去,立即抓住她,拖着她离开。
陈父陈母都没听见女儿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这一件事情,一下子让陈玲在家里的地位降到最低。
气归气,陈父哪能真不要这个女儿,不过他已经想好了,等女儿一出来他就立马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嫁的远远的,省得一天天在县城里没事找事。
“好心”的街坊邻居派了两三个代表,特意跑警察局里看望陈玲,还安抚她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可陈玲只想让邻居们带话给爸妈,赶紧把她弄出去。
街坊邻居们答应的干脆,可一出警局就将陈玲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迫不及待回村去告诉大家伙,老陈家闺女真的被抓起来坐牢了。
这件事情还惊动了村长。
九零年初,谁家要有个坐牢犯,和村长的管辖成绩都是挂钩的,不仅如此还会被其他几个村笑话,直接影响同村适龄的女孩子们相亲。
尤其是陈家的堂亲表妹,刚谈好的事情就因为有个被抓警局做牢的堂姐,男方家一听都退让了,哪里敢惹上这样的人家。
气得堂亲家的人跑陈家门口骂了三天三夜。
村长都来教育了陈父陈母。
陈父陈母被骂的在家待不下去,带着儿子一家三口大半夜的卷着铺盖进了城投奔开小卖铺的亲妹妹去了。
……
接连三天,颜沐都跑下乡,看着二手贩子们拉来的棉花越来越多,生意也越做越红火,她不禁觉得奇怪。
“小舅,你说往年那几个收棉花大户,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啊?”
叶士祖憨厚一笑,“没动静还不好,咱还能多挣点钱,等回头他们反应过来,要使坏的话,咱们哪还能这么轻巧的挣钱啊!”
颜沐没有说话,心里很不踏实。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从开始收棉花到现在都快大半个月时间过去了,那几个棉花大户能坐得住?今年一分钱都不打算挣了?
舅甥俩正聊着天,赵大坤满头大汗的走进棚子里,紧跟在身后的还有王二棍和刘华。
颜沐倒是没想到刘华这人混的速度很快啊,都能跟着赵叔后面走动了。
赵大坤刚坐下就沉声启口,“我们今天好几个点都被人抢了生意,对方按六毛钱的价格收棉花,原本那些准备卖给我们的人,全都跑去对方那了。”
叶士祖闻言,立即回头看了一眼颜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