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只要让他派人到县令府打个招呼,到时我们再去报案,相信县令自然会秉公执法。”
否则的话,想也知道,谷远志必定会找尽各种理由推脱。
谷亦羽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酒楼的事情,钱氏能那般有恃无恐,必然和谷潋或者胡氏脱不开关系。
她说的这些,自认为是合情合理,也是真正好意,没想到穆天阑听完这话,脸色竟瞬间黑了下去。
“我说了,这件事我自有考量,你不必操心了。”
丢下这句话,男人起身便走了出去,那模样再没有之前的半分温柔。
谷亦羽呆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半晌才吐出一句,“这男人真是有病!”
她说什么了?
怎么一提到这个就变脸,难不成,他就打算一直这么耗下去不成?
若那样,可真是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