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亦羽被他拖回房间里,脑子都是懵的。
她怎么惹是非了,分明是那店小二不知事态严重,还羞辱她么!
眼瞅着帮她收拾包袱,一板一眼的男人,谷亦羽暗自比较着自己前世老公,除了一张人模狗样的脸相似之外,毫无重叠之处!
想归想,她都已经穿书重活一世,要面对现实!
房间里静悄悄的,谁也没开口。
不多时,穆天阑已将她逃出家时带走的衣物都整理好,谷亦羽坐在床沿静看他忙活,“酒楼明明是冠的你的名气,为何要让他们落个好?”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顿,屋子外突然传来了喊声,“快,快去寻郎中来!”
两人一惊,房门猛然被踹开,紧接着两个店小二抬着个口吐白沫的妇人进了屋子。
谷亦羽下意识躲开,妇人安置在床榻上,四肢抽搐,面色惨白,吐出口的沫子顺着嘴角流淌,夹着些食物残渣。
“这是?”穆天阑顾不得其他,面色凝重地凑上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病态的妇人,“她吃了什么?”
“二公子,小的哪知道啊,刚上了菜吃了两口就倒地上了,还是老板娘留个心眼,谎称这李婶顽疾复发,将人抬到后院安置。”头戴深蓝毡帽的店小二额头冷汗如豆,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累的。
谷亦羽算是明白了,颇显从容地问道,“是不是吃了木耳?”
店小二神色一僵,看向谷亦羽蓦然失语。
谷亦羽也不多说,出了门,舀了一瓢水,进屋扶起妇人来。
店小二见状,惊恐失色,“老板娘吩咐过,郎中来之前不可轻举妄动,要……要是出什么事,全,全赖你!”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哪凉快哪呆着去,别碍事!”谷亦羽懒得搭理他,掐着李婶下颌,将清水灌进去。
“呕——”
水灌进去没多少,李婶就吐了出来,谷亦羽也不嫌脏,隆起的小腹上全是汤汤水水。
“继续,多喝一些,会没事的。”她安抚着李婶情绪,大半瓢的水反反复复,让李婶催吐了好几次。
一时间,逼仄的屋子里臭气熏天,店小二嫌弃地捂住了口鼻。
李婶躺下去,谷亦羽长舒一口浊气,衣裳腥臭,饭渣子里显而易见地混着一些没嚼碎的木耳。
“都说过了,那一缸木耳过夜不能用!”她气恼地脱下外衣,从包袱里抽了件干净的套上。
她自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