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衣正在用大刀砍断象征耻辱的辫子。
聆敬阳和部将点点头,幸好这些包衣临阵倒戈,否则鹿死谁手,聆敬阳也不好说。
他让老馒头带着包衣去吃饭:“老馒头,这些都是可怜人,带他们去吃饱肚子。”
老馒头瞅着这些包衣,真是穷的就用一片布抱着身体,怪不得叫包衣,聆敬阳此战获胜,损失一百多将士,却也招揽到两百包衣,这些包衣都是良好的战士,聆敬阳舍不得送给万里云,全部编入石营,为石营注入新生力量。
万里云很是愧疚,都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建奴和明军一样好骗,会接受投降,哪晓得这些建奴不按常理出牌,走上来就杀,害的白白损失部分将士性命。
“聆都尉,都是我自作多情,还是这么多将士。”
他在聆敬阳吗面前,给自己来上一个响亮耳光,聆敬阳看着他打完一耳光,说道:“万都尉,莫要自责,这建奴关外之人,不同于常人实属正常,我们还是坐下来,商议怎么重返山海关?”
万里云正有此意,虽然损失部分兵马,但是整体兵力并没有减少,反而随着包衣加入有所加强,他和聆敬阳说道:“白天行动天大,找个地方隐蔽,等天黑以后杀回去,烧了建奴粮草,出奇兵夺去山海关。”
聆敬阳认同万里云偷袭建奴粮道,可是石营兵力并不足以突袭山海关,就算是侥幸占领山海关,就这么点兵马也不能守住建奴和关宁军反扑。
“聆都尉,山海关不只有关宁军,还有他们的家属,咱们只要闭上关门,守住几天几夜,关宁军哪还有心思战斗,没有关宁军辅助,建奴在关内就是无根的浮萍,咱大顺可不是大明,看着建奴入关,还要目送他们抢掠一番离开。”
这番话让朱由检,王承恩,张罗辅三人脸红到耳根子,简直是狠狠一耳光打在他们的脸上,聆敬暗腹黑,还偷偷摸摸看了看仨人表情,都是羞愧难当。
听万里云一席话,聆敬阳认为他不仅很有谋略,还略懂人心,聆敬阳和他说道:“这样,我们先去断建奴粮道,让建奴军心不稳,然后伺机突袭山海关,这一路上应该还有散兵,等天黑时候我们返回啥海关,或许还能聚拢一些将士,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其他将领觉得撤回去太远,还不如就跟着都尉去抢建奴粮草,老馒头不遗余力吹捧聆敬阳,和其他将士说道:“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聆都尉带着我们抢建奴粮草,可是兵仙啊。”
聆敬阳也和朱由检等人一样,脸红到耳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