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我想当权臣,护林家百世。”
小包子一双眼睛发亮。
流放路上他便说过一次。
林曦苗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这孩子太过懂事,让人心疼。
她还是趁着能干动,多疼疼这孩子,咸鱼计划在推迟两年也行。
抱着小包子睡了一晚。
天色一亮,林曦苗先去找了白幼菱,新出笼两锅栗子糕,加了厚厚的糖霜,拿树叶精细包了。
送到差人手上时还热着。
“林大姑娘,你这是?”领头差人问道。
林曦苗笑着说道:“我这几日不在,家中人礼数不周,这几日官老爷您受累了。”
说完,林曦苗转身就走。
一连几天,天天蜜糖抹嘴,那群帮上面办事的差人,见到林家人脸上先带三分笑。
另一波差役脸色不好,可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曦苗算是掐准了这点,看着时间差不多,这日又拿了刻出新花样的栗子糕送到差人面前。
一看上面玉兔捣药的图案,差人眼中笑意浓厚:“林大姑娘,我们都是些粗人,您送糕点已经很好了,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
林曦苗一笑:“哪是给您看的?您还没有个相中的女眷?这些日子劳您照顾,您喜欢哪个,走时只管带上,保证女孩见面都喜欢。”
差人一愣,哈哈笑了起来。
过来当差的都是小伙子,要么家中有了妻子,要么心里有了良人。
给心爱的姑娘看什么东西,比给自己还高兴细致。
“林大姑娘,不愧是京都来的,不过您在习惯的也太快了。“差人笑道。
这哪是大家送礼的路子,明明就是这山里,塞压岁钱的套路。
林曦苗温温一笑:“您别见笑,我也是有事求您帮忙。”
“说吧。”差人掸了掸袍子:“吃了这么多天糕点,要不说什么事,我心里还真不稳当。”
“官爷,想跟您商量商量,能不能让我们派人出去劳作。”
林曦苗道出税粮和生活之苦。
流犯本就比普通百姓纳税更多,别说他们这些流犯,少有耕种知识,只有个林二小子,算是下过地的。
在加上田家举家跟过来,若是也不能出去挣银子,被林白两家牵连,缴不上税银,他们林白两家真是成罪人了。
差人听完,又细细问了田老爷子为什么跟着过来。
听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