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家,更不敢出手。他们总镖头杨削劲一直没露出担心之态,想来,荣盛镖局早有准备,安排了一些真正好手。”
“武艺好那不过是莽夫,武功再好,敌得过竹筒枪一轰吗?”周新良狠着心说,“不过,荣盛镖局实力不容轻视,接下来要怎么应对他们,就得好好想一想了。”
“少爷,我在路上也想过,不知能不能行得通。”周庭立虽说是周新良的叔叔辈份,但周庭立不是主家一支,在周新良面前还是很自觉的。
“说来听听?在垣武城,还有什么是我们周家不能做的。”周新良这话很有自信,自然是因为周家经济实力强大,而在京都朝堂,他周家有两人为官,品衔都不低,有足够的底气所致。
“少爷,这个月来,垣武城这边接连出现新的商铺、门店面,他们都是‘荣盛’一系。我想,这很可能是背后一家金主在做这些事情,想到垣武城来展露拳脚。
如今,‘荣盛’一系的,主要就是荣盛酒楼做起来了,还引人注目。其中将学政大人拉扯进去。我想,只要先将荣盛酒楼搞掉,看他们如何立足?
还有就是对荣盛镖局,可以采用两种办法,一是要所有商家都不做他们生意,没有生意上门,看他们能够支撑多久。老本没了,只能哭着回去。
二是让恒源商贸先给他们一两次生意,这生意不大。短期的,然后表示对荣盛镖局很信任。便给他们一次量大的生意,这一次的生意让他们做坏了,哪怕双倍赔给恒源商贸,就够他们倾家荡产啦。
荣盛酒楼那不断事情也好解决,我们自己不出面,那边街头的泼皮们,本身和荣盛酒楼有仇,只要再给几个好手过去,烧掉这酒楼,然后他们赔左右邻舍的损失,也足够让他们倾家荡产,乖乖滚回去。”
“好,不错。”周新良说,“荣盛镖局这边先不要动,让那些人先去烧楼吧。不过,你安排的人,不要亲自露面。荣盛酒楼被烧,还烧坏邻里,官府必然会追查。那些街头泼皮的嘴巴,肯定封不掉,你自己找途径办好这件事,不能拖久……”
周新良对与荣盛酒楼的红火本身就妒忌,而这家酒楼存在时间越长,对杨继业的文名传扬越广。所以,要尽快除掉这一酒楼,他心里才能平衡。
但这种事情又不能让周家来做,不能将周家牵扯进去。即使派人触动,也只能派平时不露面在外的死士。
周庭立得命,便告辞离开。周新良再三琢磨,觉得这个事情确实不能拖下去,距离秋试的时间不多了,他不会参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