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老板。
荣盛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因为才开业不足两个月,声誉的传扬主要还是在周边一带,没有在整个垣武城传开。
三天后,将对联挂出来,重金求下联之事传扬后,必然会成为全城最有明的酒楼。
到街上,钱儒龙等人不急着分散,往江边走。江边上最为解暑之地,钱儒龙说,“秦兄,你看这个杨咏石怎么样?”
“真看不出来。”秦浩然说,“至少,我没觉得他文采有多好。倒是很会做人,这样的人对于读书、科考,又如何醉心?”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孙晓君重复一下句子,说,“见到这个杨咏石之后,与我之前所想的人确实也不太对得上。传言中这位,可是十二岁考了秀才,那是四年前啊。还传言说这位一直是个书呆子,不理会书外的所有事务。可今天见到杨咏石本人,可不是那种只知读书的人。”
“能以这样的诗句来明志,又怎么可能是书呆子?”钱儒龙说。
“我也觉得,自古儒林雅士,多少人都曾用诗言志,可又有几个人能够说出这样精绝的词句?字从心生,其言如人。杨咏石年少高才,中举、殿试高中,那是明显的。”孙晓君说,“这样的人,懂人情往来,才能真正为君王谋事吧。”
“自古以来,多少年少英才,更有神童无数,可真正成长起来的,却寥寥无几。这个杨咏石的名号,到底能够走多远,其实也就看他几年时间啊。”秦浩然说,“年少睿智,长大平平,也不少见。”
“秦兄所论,也是凭心而言。”钱儒龙说,“先不管以后如何,三天后我们来对联。秦兄,以你的学识,垣武城不称第一,还有谁敢?先不说奖金那俗物,这可是看一个人的才华与学识,绝对不能让周新良那狗才拔了头筹。”
“别说周新良了,酒楼敢出资一万两征联,你当他们的银子是风刮过来的?是漫山的树叶子,只要去摘就有吗?我敢说,这联啊,肯定是绝对。”秦浩然说。
“秦兄,如此说来,是酒楼用这求联来扬名?”孙晓君说。
“酒楼哪想得出这样的招,背后肯定有杨继业的手段。”秦浩然肯定地说。
钱儒龙和孙晓君听听这样说,也是想了想,点点头,钱儒龙说,“那真得去看看,到底什么联,让杨咏石有如此胆气?”
这三天,杨继业也不急于出手,主要还是先了解垣武城的现状和自己准备涉及的行业大体情况,这些信息,先前过来的人也有搜集和征联,但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