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来的书生、文士,都喜欢到三楼,那里高,可看更远一些的风景。还特别装修了两包间,这种贵宾间的收费,确实特殊一些。”
对于酒楼的经营,菜品是基础,玩出花样,让人体会到更有尊严和地位,就能够吸引到更多的人过来。
提高酒楼的档次,吸引更多有地位的人过来吃饭,然后让那些想找门路的人,也过来等机会,就可吸引高级层的群体,继而将酒楼的名气传扬开。
边上楼,杨继业在脑子里搜索一番,突然想到名传一时的对联:烟锁池塘柳。这是一副绝联,虽说有很多人对出下联,但没有人能够找出一副在意境上和上联比肩的下联来。
比如炮堆镇海楼,镇海楼的物象要弱于池塘柳的。而比如锈堵油烟机这些搞笑的句子,自然不会成对。对联的关键在于字词相对之上,意象要比肩,甚至要更进一步,才是真正的好联。
想到这里,杨继业便有了将酒楼渲染起来,吸引文人墨客、吸引士林学子、儒士宿老。“杨忠,把杨康叫过来吧。”
到三楼,杨继业想定这个主意,便找一张临窗的桌坐下。树岗、杨猛等人都站在一边,不肯陪着杨继业一起吃饭。
平时,杨继业与这些人本来没有这些讲究的,但来垣武城之前,巫龙却强调了府城这边的规矩,要杨继业多注意细节,免得受其他人鄙视,反而不美。而杨猛、树岗以及所有随行人员,都被巫龙训过话,要求他们在细节上要做好。
杨继业对此虽说心中不以为然,但也不强求什么。在文士眼中,尊卑、规矩确实很看重,也看出一个人的行止和价值观。自己如果说与文朝的士林格格不入,可不是他所希望的状况。
三楼和二楼都还没顾客,空空的。三楼除了两包间,还有另外四桌。有两张桌临窗,是最好的位子。
杨康蹬蹬蹬快步上楼,才露头,急忙说,“少爷,我……我失礼了……没到门外接少爷……”
“杨康,听说你在这里做得不错,都适应了吧。”杨继业微笑地说,“坐吧,我有点想法准备和你聊聊。”
“少爷,我站着就好,少爷有吩咐,我听着。”杨康可不敢坐到杨继业的对面去,上身微微地弯着。文朝这里,除非是犯了大错、有了罪过,才会下跪的。
“杨康,你拿纸笔来。我写一副上联。然后你找人裱起来,挂在三楼。然后在楼下张榜求下联,但有得对上,经受士林品评后,确实比肩上联水准的,奖金一万两银子。”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