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朝那边过来。
我和您来至不同的地方,也是不同的群族。可谓和都蛮寨同样年龄的少年,有多少不同?都蛮寨里的孩子之间,各家的孩子不一样,很多兄弟之间长相也不一样。
但我们都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我们的祖先很可能是同胞兄弟,也可能是父子亲人。后来分家了、各住在不同的寨子、不同的山脉,慢慢地就变成了蛮族、汉族。
老人家,你觉得我这样说有没有道理?”
“先生的智慧贯通古今,是这个道理啊,都蛮寨和都吾寨是同一族,以前是兄弟父子;蛮族和汉族,又有什么道理不可能是兄弟父子?”老者说着,浑浊的泪便流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受到杨继业所讲故事的影响,情绪都有些低沉。对于族别之争,传了千百代,千万年,都是为了族别的延续与生存。
在文朝这个物质严重不足的环境里,要大谈特谈各族一家亲,确实不是太现实。但生蛮与熟蛮,蛮族与荆蛮楚地的人,少一些没必要的争斗,还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也明白,这样不会容易,阻力之大,那时对千百年来存在的观念进行颠覆,淡淡靠演说,肯定不能实现。最为关键的,还是彼此之间有共同的利益和需求,才可能有共同使力气都方向。
“老人家,都蛮寨的孩子气巫家寨读书,没什么不好。大家祖先本身就是兄弟姐妹。去柳河县城念书、去县学,都没什么不好,其实都是两个寨子,祖先也是兄弟姐妹罢了。
确实,将小孩子送到巫家寨、送到县学去、私塾去念书,离开寨子、离开爸妈,太小,没人照顾肯定不行。如果在都蛮寨,建一所学堂,招先生过来教他们读书,即使不能科考,以后呢,说不定哪一天,也能去县城科考了……”
“先生,你是说我们都蛮寨也可办学堂?会有先生过来教书?”老者说。
杨继业点点头,说,“请一个先生来,确实要负担一定的学费、束脩,还要学堂。寨子里可能很难承担……”
“先生,请先生来寨子教书,束脩是肯定不能少的,做学堂的地方,家里也可空出来。只是,如今寨子念书的孩子不会多……”老者说,虽然他对孩子念念不忘地要支持读书,但到实际上,村里会有多少家人,支持孩子读书?很多人家,不过是有果腹之物,真拿不出束脩来请先生。
目前都蛮寨的情况下,读书确实没有实际用途,只有家里有余粮的人家,或许才会动念。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