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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有,梁家这日日进出的都是马车,是来了啥阔亲戚咋地?”打谷场上,一群妇人闲极无聊凑在一起说闲话。
“谁知道呢,这几天来的都是高头大马的,我家小子路过,看到从马车上卸下来不少东西,说是那布料可亮堂了,都是成匹成匹的往下抱,老鼻子了。”一个妇人煞有介事的开口。
“你说的那是啥啊,我有一天看到,光马车就来了三辆,从上面下来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说是那身上穿的料子跟云彩一样漂亮,说是什么县城的下人,瞧瞧,人家下人都穿的那么好,那跟梁家走动的人家还不得是大地主啊。”
村民们议论纷纷,大家得出一致的结论梁家,发了。
梁家富裕了,大家伙虽然好奇人家咋富裕的,不过一想到梁守山走了四年,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在外面发了财了。
村里人想到梁守山的厉害,虽然眼馋,却也不敢做什么,顶多在背后说几句酸话罢了。大家伙不敢惦记,倒是有人敢惦记啊。
梁王氏坐在炕头,听到二柱子媳妇夸张的说了村里人最近的议论,气的骂道:“黑心肝的东西,家里发财了,都不说来孝敬孝敬长辈,这眼里还有没有老人了?”
二柱子媳妇嘴里磕着瓜子,就笑道:“不是我说啊。你也别不知足,人家还得咋孝敬你啊,瞅瞅你这吃喝、这穿戴。人家那头还少孝敬你了。要我说啊,你一个后娘,还那样对人家孩子,可别不知足,小心到时候鸡飞蛋打啥都得不到。”
自从上次两人算是共患难以后,二柱子媳妇常常过来跟梁王氏唠嗑。她也没个地方去,又是一个男人不在家的妇人。因此倒是有大半时间待在梁王氏这里。两人虽然偶尔拌嘴,不过许是因为内疚吧,每次看到二柱子媳妇脖子上的伤口。梁王氏还挺能忍耐她的。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来往的更密切了。
“放你娘的罗圈屁!”梁王氏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咋地了?我咋的都是他们的长辈,他们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敢这么虐待老人。他要是敢不给我银子,我就搬到他们家住去。”
梁王氏越说越激动,“我们家铁锤就是他们给害的,现在我们家三儿也被他们给送去当兵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他们给鼓秋的,不然俺们家三儿咋能走呢。他们还想自己享福,让我吃苦受罪的。没门。”梁王氏这么一想,就更觉得自己有理了。
二柱子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