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好不难受。
“哈哈,小谨唱的愈发好了,快过来。”虎哥这会儿哈哈大笑,一把扯过玉堂春捞到了怀里,手指点了一下他的红唇。随即一口酒水嘴对嘴的就过了下去。
小谨脸蛋红扑扑的,低声唤了一声“爷!”那长长的韵味儿,似乎余韵未了,让人心里愈发难忍了。
虎哥突然站了起来,紧紧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这眼瞅着三伏天了,喝酒出了这么一身臭汗,哥几个慢慢喝着,我换身衣裳再过来。”紧紧箍着那美人儿就走,可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虎哥快去快去。”他手下几个兄弟冲他挤眉弄眼的。
虎哥冲后面扬扬手,带着那玉堂春奔向另一个方向,眼看着是奔着最近的房间去了。
人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房门就关上了。那哥几个这才露出“会心”的笑意。其中一个挤眉弄眼的道:“别怪虎哥这都湿了,就是哥们儿我这看了那小妖精唱这么一出都有点儿吃不消了,不过虎哥今晚这一通折腾,怕是咱们的角儿又要在炕上躺几天了,哈哈”
“哎呦,可不是,那玉堂春别看这年岁不小,真真是勾、人啊,要不是哥们不好这口,说不得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的。”另一个也附和道。
其中一个年长板着脸训斥道:“找死啊,虎哥的人你们也敢打趣?不怕虎哥回头教训你们,难不成你们忘了前些天那两个人的教训了?”
场面突然变得沉默下来,众人想到了那两个跟着梁铁锤的人突然不告而别,虎哥足足派出几十人,追出了几百里地追上了那两个人,愣是不顾念往日的情分,绑在马后头拖拽了上百里地,最后都不成人形了。
“又不是什么正室夫人,一个戏子而已,怎么就不能说了。”其中一个年轻的猛的灌了一口酒,压抑的嘶吼道:“虎哥这件事儿做的太过分了,不就是一个玩物吗,就算被人打了换一个就是了,就为了那么一个没见识的乡下小子就那么对待咱们两个兄弟,我这心里”
“啪”的一声脆响,水榭这里顿时安静了。
年长那个收回手,冷冷的看他一眼。“这一巴掌是打醒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记得自己的身份。”
旁边的人轻声劝道:“虎哥平日里御下极严,那两个人不是因为没保护好那梁铁锤才被处置的,而是他们不告而别,你也知道咱们兄弟做的是什么买卖,一旦这泄露出去,别说咱们兄弟了,就是上边的人都得出事儿,所以那两个人必须死,虎哥这也是杀鸡儆猴,他是为了大家伙,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