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您老要是不痛快就狠狠的抽,这有的人啊,就是不打不长记性。”
“可不是,不打不长记性。”老头索性呸了一声,“这钱我也不要了,今儿就狠狠抽你一顿,替你爹教训你。”
梁铁锤吓得嗷嗷叫唤,追着梁田田他们就过去了,拽住梁田田的袖子不撒手,“田田啊,以往是二叔不对,你就帮帮二叔这一次吧,二叔铁定不能忘了你。”现在求到人头上知道说软话了。梁田田挑眉,“我用你记住我干嘛?算计我们家吗?”
梁铁锤:“”
看他发呆,梁田田就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说实话,她挺好奇的,这家伙平日里出门不都是有人跟着吗,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还坐驴车回来,这个落魄啊,难道是“失宠”了?
梁田田还真猜对了大半。
郭家镇最近来了一个戏班子,是唱昆曲的,这样的戏班子在辽东府这地方可不多见,虎哥附庸风雅的迷上了听戏。
戏班子里的头牌艺名叫做玉堂春,那扮上以后那个媚啊,把个虎哥看一眼就觉得热血沸腾的。虽说年岁稍显大了,可架不住这人会撒娇会发嗲啊,把个虎哥馋的啊,恨不得哈喇子都流下来两尺长。
这个年代唱戏的可不像是现代,还有女人唱戏。这会儿唱戏不管扮演的是什么,一律的男人出演。虎哥本就好那男风,此时遇到这么千娇百媚的一个小美人儿哪里舍得。
虽然玉堂春这个戏班子在郭家镇停留不了太久,可一来这昆曲稀罕,二来这头牌玉堂春勾人,一时间还真有不少人家请了去唱戏。
有钱自然没有不赚的道理,于是这个戏班子就暂时留下了。干的就是各处走动的买卖,左右都是赚钱,在哪里都一样。
班主尤其高兴,本来这个戏班子是在大城市混不下去了,毕竟玉堂春太老了,他们又没培养出什么名气响亮的头牌来,一时间在大城市难以生存,却不想来到这郭家镇意外遇到了“贵人”,要说这玉堂春啊,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虎哥自从看了一场戏就再也忘不了那勾人的小妖精,忍了几天忍不住了,干脆也请了戏班子到家里来。
来的地方自然不会是他那一处据点儿,俗话说狡兔三窟,像是虎哥这样的人物做的就是刀头上舔血的买卖,又何止是狡兔三窟呢,四窟五窟都不止。
虎哥在郭家镇上就有一处大院子,三进的院子占地十几亩,里面亭台楼阁的,别提多舒适了。梁铁锤就被暂时安置在这边。
虎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