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的孩子,还不把人哥哥放出来。”当即有那脾气不好的大娘骂道。绝户这样的话一般都是骂那些没有后代的人的,要不是真气急眼了,谁也不能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这显然是气坏了。
肖八斤儿子早早没了,这件事儿是他的逆鳞,平日里没谁敢提。却没有想到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提起,当即气的大骂道:“反了,反了”
“我看是你反了吧,敢私设公堂,扣押私塾的学生,这件事儿我们私塾一定会报到县太爷那,看你们肖家要不要这么嚣张。”凌墨轩真是气坏了,有辱斯文,大抵如此吧。
“你敢!”肖八斤也是气糊涂了,当即瞪圆了眼睛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勾结好的,你们说的话我不信,爱去哪告状就去哪里,我告诉你们,老子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还玩赖了。
他这样一弄倒是叫大家伙傻眼了,这样的老流氓大家伙都没招了。
梁田田抱着球球一脸捉急,二哥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时间拖的越久越让人担心。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硬闯进去救人的时候,突然人群后又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老夫武威十二年的进士,老夫以名义担保,肖富贵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什么不适。肖八斤,你还不放人吗,难道真要老夫一纸诉状告到县衙吗?”
“韩爷爷。”梁田田看到老人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控制了许久的眼泪还是下来了。
韩爷爷走过来摸摸她的头,“丫头你放心,满囤那孩子是个仁义的,事情我都清楚了,肯定不能让他白白受了委屈就是了。”这是打算出头了。老人随即责备道:“你这孩子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咋不告诉我一声,是不是拿我当外人了。”
“不是。”梁田田垂着头没吭声,她以为自己能解决,却不想弄成现在这样的两难境地。
“老韩头你”肖八斤一看来人是韩家杂货铺的掌柜的,这人他十几年前救认识了,那会儿韩爷爷还在医馆坐堂,却不想他竟然还是一个进士。
什么啊,进士坐堂,开杂货铺?
肖八斤有点儿被颠覆。
“怎么,还不放人?”韩爷爷毕竟身居高位多年,这一开口就带足了气势。
“我?”肖八斤不甘心啊,他觉得这样就算了,那他们肖家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肖八斤,我劝你还是赶紧把人放了,不要闹到真的不好收拾了。”福满楼的大掌柜福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低声道:“我们东家可是跟县衙的主簿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