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吧,这下咱们曹县令可是出名了。”他突然就明白了当初爹那话的用意,这是要把曹家一点一点玩死啊。
梁满仓愈发觉得,自己跟爹比起来还是太嫩,他要努力向爹看齐才行。
年就在梁家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过了二月二,这个年才算是彻底的过去。
梁守山又开始整日里的不在家。梁家兄妹也都搬回了县城,凌墨轩也忙着安排他私塾开始招收的事情。仿佛一瞬间大家伙都开始忙碌了。
县学那边开学了。青山书院也正式上课了。四个男孩都去读书了,梁家一下子安静下来,梁田田还有点儿不习惯。
过年那会欧阳文轩给球球写信,说身体已经好了。孙维仁在京都似乎被什么事儿绊住了,要三月份才能回来。
梁田田也没在意这事儿,甚至隐隐想着:那个二货,别回来才好。
时间在指尖不经意的溜走,转眼间就到了梁田田十三岁的生辰。辽东府这边的规矩,孩子小生辰都是不大操大办,怕折了寿。
梁田田被球球和虎子磨着,做了一次蛋糕了事儿。心里却惦记着京都那边,凌旭一走就是四个月,有些不同寻常。
另外辽东府这边,曹家也差不多被拖垮的时候,府城那边来人了。
曹洁羽打死西域富商的事儿一直在扯皮,扯了三个来月,终于因着一件事儿了结了。
如意楼的玉如意带着状子前来告状,指正县太爷的二公子曹洁羽就是杀人凶手,言之凿凿。
一个青楼卖笑的姑娘来状告县太爷的公子,传出去多好笑的事儿。可偏偏,这个事儿就成了。
彼时,定远侯府的郝管家正好到了县衙,听了这件事儿就拿出了定远侯世子的腰牌,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县衙的大堂上听审。
内卫和定远侯府联手算计一个小小的县令,如果这事儿都不成,那凌旭和欧阳文轩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于是乎,曹家悲哀了,曹洁羽惨了。
发配宁古塔,还要当众责打五十大板,曹洁羽这个年轻秀才的命运算是定了。
曹清然一脸颓然,无论他怎么努力,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老仆望着他一脸冷笑,“别给脸不要脸,这还是主子仁义,不然你以为你儿子能够留下命?”当然,他是不会告诉曹清然,之所以让曹洁羽活着,那是为了以后更大的惩罚。敢打梁家的主意,曹家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悲剧的结果。
曹清然不敢再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