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大哥,我上次求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曹洁雪一脸茫然。
曹洁羽的脸当即就黑了,“大哥,你到底有没有记得我说的话?就是我让你叫县衙的捕快教训教训梁家兄弟的事儿。”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泥扶上墙。
“啊?”曹洁雪当日喝多了,对这事儿却有印象。为难道:“二弟,秀才啊,咱们不好动手的。就是爹那边”
“大哥,你还是不是我大哥了?我就问你,到底帮不帮我!”曹洁羽怒了,就那么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把个曹洁雪看的浑身发毛,最后妥协了。“好吧好吧,我明天就让人教训教训他们兄弟。你别生气。”
“给我狠狠的揍一顿才解气。”曹洁羽恶狠狠的,想到在梁家吃的亏,就是一阵恼怒。
“好。好,我知道了。”曹洁雪匆忙离开了,想想只是揍两个县学的秀才,应该不是多大的事儿。
府城的一间酒楼雅间里。一身雪白狐裘的少年凭窗而立。高挑的身姿配上尊贵的狐裘,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相得益彰。
路边走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忍不住偷偷去瞄,发现那少年似乎真的很年轻,就有那好信儿的打听这是哪家的少年。
可惜,没有人知道。
就连酒楼的掌柜的都不知道这酒楼是被谁人包下的,只知道这位客官说不出的尊贵。
老仆应邀到了酒楼,远远的看到二楼的少年,愣住了。
这家伙。这几年执掌内卫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儿怎么这么高调过来了?
老仆心里没底。内卫主动约谈,还是内卫的一把手,这让他心里打怵。
“见过指挥使大人。”老仆不敢托大,到了房间恭敬行礼。
内卫同锦衣卫的编制一样,最高长官也是指挥使,正三品。
凌旭今年不过十六岁,却已经是正三品的大员了,这在许多人一辈子都是不敢想的事儿,于他而言,却是唾手可得的荣华。
“不用那么多虚礼了。”凌旭抖抖手,穿了这么一身,可真别扭。
“今儿找你来,是说说曹清然的事儿。”凌旭坐在主位上,也没有让老仆坐下的意思,轻轻的敲着茶盏,“灵山县曹清然已经碍了我内卫的事儿,本来呢,我看着人是你们定远侯府的,给定远侯面子没有动。不过最近曹清然手伸的太长,如果我们内卫不出头,倒让人瞧扁了。”他想到锦衣卫,笑的愈发得意。这一次,可叫锦衣卫在辽东府的损失大了,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