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梁守山的胳膊撒娇,“爹,我知道错了。这次就别打了。”不同于小时候的巴掌,现在可是鞭子抽。一下两下还没什么。一旦超过十鞭子,铁定会见血,几天都坐不了,睡觉都得趴着,别提多难受了。
“你们小妹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爹自会处理。”梁守山板着脸,“我已经得了信儿,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至于你们两个”梁守山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一听小妹没事儿,兄弟两个同时松了口气。
梁满仓眼珠一转,“爹,我记得今天郝兄约我去笔墨铺子选砚台,我刚想起来,这就走了啊。”
梁满囤忙道:“大哥等等我,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他可不想在家挨揍。
“都给我站住。”梁守山一闪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笑骂道:“臭小子,跟你爹玩心眼是不是?还男子汉大丈夫呢,有错都不敢承认,大丈夫个屁,大豆腐吧!”
“爹,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梁满囤梗着脖子,“不就是一顿鞭子吗,有啥啊。”光棍的跑到屋里,抱着春凳哐当堆在院子里。
“不就是一顿鞭子吗,爹你说多少吧,我都挨了。”他认命的趴下,“是我说爹老糊涂的,不关大哥的事儿,爹你打我吧。”动作熟练的褪了裤子,双手抱头,“要打快点儿,等会儿我还要补一觉呢。”一会儿球球和虎子醒了,丢脸死了。
“爹,是我当大哥的没教好弟弟,还是打我吧。”梁满仓过去,一把拽起梁满囤,自己趴了上去,“爹,你要打就打我吧。”
梁满囤忙拦着,“大哥,哪有挨打还上赶着的,你赶紧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梁守山直接搬了一个春凳,并排放了,“都给我老实趴上去。”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认命的趴上去。
辽东府的十月中旬,早上气温零下二十几度,兄弟两个光着屁股趴在院子里,白皙的臀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
“每逢大事有静气,先生教的你们都忘光了吧。”梁守山也没着急动手,挥舞了一下鞭子,甩了一个清脆的鞭花,开始教育儿子。
“你们也都不小了,再过一个多月,你们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遇到屁大点事儿就慌了,就你们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们出去。”梁守山说着,啪的一鞭子甩下去,梁满囤白皙的臀部顿时出现一道淤痕,疼的他一抽搐。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