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在恸哭。
曹清然眉头紧锁。烦心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他要不是自己出去跟人争风吃醋,能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心情不好,这么久了依然没有抓到那西域富商,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二儿他不过出去喝个花酒,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让人打断了腿,又害得他”提到这事儿妇人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儿子的,哪有那么巧的,他去了那如意楼,那西域富商就去了?如意楼那么多的小贱、人,那富商睡了谁不好,怎么就睡了咱们羽儿看上的,还不是为了对付咱们羽儿吗我可怜的羽儿啊,你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妇人又开始嚎叫。
曹清然心里乱糟糟的,把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慈母多败儿,听听你说的那话,是一个当娘的能说的?什么叫不过喝个花酒?他是什么身份啊?县学的生员啊,他也敢没事儿去喝花酒?我的脸都让他丢尽了,怎么没被人打死呢。”到底是亲生的儿子,他说的也不过是气话而已。
曹夫人却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疼儿子,当即就闹腾起来。
“怎么,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娘俩了,当了官了,有了妾了,就看不上我们娘们了,你是不是想学那些没良心的宠妾灭妻?我告诉你,曹清然,没门。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做出那臭不要脸的事儿”
曹家的内宅吵成一团,曹清然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站在门口大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败家娘们,要不是怕影响了官声,他干脆就休了她了。
他怒气冲冲,却也没忘记这些事儿都是谁惹出来的。
叫来一个家丁,曹清然阴沉着脸吩咐道:“去把如意楼的老鸨拖出来再打三十板子,就在衙门口打,扒光了打,我要让灵山县的百姓看看,得罪我曹家,是个什么下场。”就算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当众被人扒了衣裳的。
大乾朝的确有规定,女人犯法是要去衣惩罚的。不过这样的封建年代,女人本就是没有社会地位的,要是去了衣挨打,无异于要了女人的命。所以一般即使女人犯错,官府也是勒令族里或者村里自行惩处或者干脆看管,很少有人当众责打的。
曹清然却是个特例,他尤其喜欢这样香艳的打法。似乎觉得光是扒了裤子还不解气,尤其喜欢扒光了衣裳打。每每遇到这种关于女人的案子,他肯定先把女人毒打一顿。这样一番侮辱性的责打下来,不管那女人有罪没罪,事后都没有脸活下去了。
他之前在任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