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中不知福。”
虫眼?
欧阳文轩嘴角抽搐,“小舅舅,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不带这样整人的。
“放心吧,毒不死你。”青年白了他一眼,明明二十八岁的人了,看性子比欧阳文轩还跳脱。
此地的两人一个正是定远侯的嫡子欧阳文轩,另外一个吗,也不是外人,青山书院的院长十八岁的探花郎孙维仁。
孙家是欧阳文轩的母家,孙维仁是欧阳文轩的小舅舅,这可是嫡亲的关系。
当然,这一层关系梁守山是知道的,毕竟这事儿在辽东府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梁家兄妹如今还不知道罢了。
“什么东西?当然是好东西。”孙维仁挑挑眉,“要不是看你最近气色不好,我还不给你吃呢。”他收起玩笑的嘴脸,认真的打量少年半天。虽然我不是大夫,也看的出来你的情况有点儿不对劲,他微微蹙眉道:“你的脸色可不大对劲,有没有去看大夫?”
“看了,就是风寒。”说话的功夫,欧阳文轩似乎觉得嗓子有什么堵的难受,微微咳嗽两声,脸憋的通红。
孙维仁把茶递过去,“喝口茶压一压。”随即咕哝道:“这么小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真是无趣。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姑娘才会看上你。”
欧阳文轩一口茶堵在喉咙里,指着孙维仁一阵咳嗽,憋的脸都红了。
“行了行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好歹也是定远侯的嫡子,典型的富二代、官二代,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小白羊送到你面前呢。我大外甥最抢手了,行了,别跟舅舅生气了。”一副哄孩子的口气,弄得人哭笑不得的。
欧阳文轩就知道,跟这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舅舅就说不明白。
“我这次来,一是看看小舅舅,您这学院不错。小舅舅在这里我很放心。不过新来的灵山县县令曹清然是什么身份想必小舅舅也清楚,我怕那女人铤而走险做出对您不利的事儿,送来了二十个人,小舅舅留他们在学院里做个普通下人,关键时候也能保护您。”梁守山都调查出来的事儿,他自然知道。只是之前不大在意,得了凌旭那边的提醒也不得不让他重视。
提到这事儿他还挺郁闷的,内卫建了几年,就在辽东府的地盘上,他居然前些日子才知道内卫的头领是凌旭。
凌旭啊,那个小毛孩子凌旭,竟然是内卫的头领。他郁闷的差点儿吐血,也说不好为什么,就是觉得别扭。
那小子好像比自己还小着两岁呢,竟然已经是内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