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两人,许久不见,感情却也没有因此而变得淡薄,赵康在对女人的问题上,倒算的上忠贞,不像嬴政那样,除却茗,已经有了两个妾。赵康从始至终都只是有韵一个人。两人见面寒暄,还来不及亲热,韵就让赵康去拜见父亲,回家后只顾着妻却忘记了父亲,这是不合乎礼法的。
赵康虽然从不在乎什么礼法,可还是决定去拜见父亲。
老父亲正坐在院落里读书,赵康大笑着闯进来,赵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看书,赵康有些尴尬,坐在了父亲的身边,“父亲,您看到我回来,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啊?”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战事。”,赵康看了看周围,忽然压低了声音。
赵括放下手里的书,沉思了片刻,问道:“南越?”
赵康严肃的点着头,他看了看周围,有些惊讶的问道:“对了,修呢?韵说他在您这里....”,赵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有人叩响了门,“修回来了!”,赵康笑着,跳了起来,就过去开门,门外却是站着两个士卒,士卒看到赵康,急忙俯身行礼,随即有些复杂的说道:“请武成侯前往县衙领人....”
赵康呆愣了片刻,他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问道:“领什么人啊?”
“呵,我还以为你对这很熟悉呢。”
赵康似乎明白了,脸色涨红,他从院落里找出了条木棍,急匆匆的就离开了院落...与此同时,尚且不知大难临头的修,揉着自己受伤的脸颊,看着一旁的冒顿,有些不屑的说道:“你平日里吹的天花乱坠,说什么一人能打十个,今天七八个人,就把我们打成了这样,你怎么拦不住呢?”
“废话,我们俩这个头还不到人家的腰,能不挨打嘛?”,冒顿龇牙咧嘴的说着,又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冷气,他说道:“大父稍后又要让我们抄写秦律了吧,这次又是多少遍啊?都怪你,人家赢了就赢了呗,输了还不认帐!”,修却是高高的抬起头来,他说道:“父亲曾告诉我,任何时候都不能认输!”
他们正说着呢,一个高大如熊的男人就冲进了县衙,官吏们纷纷起身拜见,那一刻,修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瞪大了双眼,小小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与无助,他喃喃道:“父亲??”
“让你打架闹事!让你败坏我的名誉!”,赵康抡起了木棍,县衙里很快就传出了哭嚎声。
赵康丢弃了手里的木棍,左手掐着修的耳朵,右手掐着冒顿的,拉着他们就往家里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