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坐在赵豹的身边,严肃的说道:“我知道,这些事情与您是有关系的...马服君将您当作自己的长辈,您怎么能忍心谋害他呢?就为了一个长安君,您就要这样对待他吗?长安君是什么样的人,您是知道的,董成子罗列了他二十多条的罪行,这罪行还是在他赶到邯郸之后所犯下的。”
“可是就因为您,因为上君的庇护,他没有被问责,甚至他还派人恐吓董成子,杀死来抓捕自己的官吏...他的那些罪行,随便拿出一条来,都可以杀死他几十次...百姓去列人挖掘渠道,他带着自己的门客去游玩,夜宿乡里,却任由门客们随意抓捕当地的妇女...将其奸✳...您知道有多少人自杀?”
“他在武安食肆吃饭,因为饭菜不合口,便在食肆里纵火,您知道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被活活烧死吗??”
“他所做的恶事,竹简都不能记载的下,就是这样的人,却总是能逃过所有的审判...您身为赵国的公子,难道还分不清是非吗?”
赵豹似乎有些动容,他抖动着嘴唇,方才说道:“长安君...死有余辜。”
“既然如此,那您还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信陵君再次质问,赵豹却什么也不肯说了...远处的赵布听着信陵君的言语,握紧了双拳,正要开口,忽然有门客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慌张的对魏无忌说道:“家主,城内来了一个狂人...正在煽动百姓...”,魏无忌猛地跳了起来,急忙走出了这里,走到了门口,信陵君转过身来,看着赵豹,认真的说道:“您一定会后悔的。”
当他们离开之后,赵豹这才对赵布说道:“你去看看,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赵布无奈的离开了。
此时,在邯郸的正中央,在最繁华的东部街道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正在愤怒的咆哮着,周围聚集了围观的百姓,百姓们惊讶的看着他,也都不敢靠的太近,这人格外的消瘦,仿佛只剩下了骨架,他怀里抱着竹简,大声的说道:“赵王谋害马服君!赵王谋害马服君!”
“他派人伪装秦人去挟持马服君的家人!”
“他是想要以人质来逼死马服君!”
“这里是证据,这些就是他们伪造的身份,还有他们真正的身份...他们是赵王的武士!”
“来,看看吧,我抄写了很多遍,抄写了很多份,没有人可以藏得住这件事,是赵王想要杀死马服君,赵王嫉妒马服君,他嫉恨马服君,他就是个小人,不配担任王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