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言。”
“那就只能杀了他。”
“杀??”,赵王看了他一眼,方才猛烈的摇着头,说道:“这绝对不行!马服君这样的贤才,寡人是绝对不会去杀掉他的!”,平阳君看起来有些落寞,他说道:“我与您一样,我也很尊敬马服君,我也很爱他,可是,您并没有办法去驾驭他,他在赵国,迟早都会是赵国的祸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您也不比他要年轻...”
“若是等我们都离开了,可就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燕人有意邀请马服君赶往燕国....”,赵王喃喃说道,平阳君大惊失色,连忙说道:“这不行,马服君无论是去燕,还是去其他国家,都会带走国内的那些贤才,使得赵国国力空虚,若是其他国家任用他为相,那赵国就离灭亡不远了...”,赵王闭上了双眼,没有言语。
“最好是能让马服君死在秦人,或者燕人的手里...这样一来,国内的众人就能团结起来,一致对付这些国家。”,平阳君眯着双眼,认真的思索了起来,他忽然说道:“燕国的使者如今就在赵国,或许能借他们的手来完成一些事情...这件事,您不能受到任何的牵连,最好是您现在就回去,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会自己来安排这些事情的。”
“若是事情败露,请您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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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又回到了宴席上,只是,那忧心忡忡的模样,却让众人也不敢玩的太开心,将渠有些着急的询问道;“上君,难道是平阳君出了什么意外吗?”,赵王摇着头,不悦的说道:“他居然训斥寡人,认为寡人没有处置马服君的决定是错误的,寡人不愿跟他多说,便回来了。”
将渠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将渠显得很是活跃,他频繁的接触赵国的各个大臣,拜访他们,并且谈论两国友好的事情,将渠的口才还是不错的,这些天里,经过他的游说,不少大臣也都表示愿意劝说赵王,与燕国重归于好。龙阳君就不是这样了,他就坐在家里,等待着赵国的群臣来拜访自己。
果然,赵国的贵族,来拜访龙阳君的人非常的多,马车都堵住了街道,甚至有贵族为了争夺拜见龙阳君的次序而争吵了起来,大打出手,好在董成子及时出现,避免了斗殴,随即,董成子前往拜访龙阳君。龙阳君温和的与他们聊着天,却没有提起政事来,更多的还是聊着些娱乐活动。
就这样,龙阳君很快就成为了赵国不少贵者的座上宾,日夜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