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宫。
甚至,还剥夺了赵晖的官职,将他贬为庶人。
没有人知道赵王为什么要死保楼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楼缓而与这么多的大臣争执,众人都觉得很奇怪,而到最后,支持赵王的,居然只有郑安平与庞煖,不错,庞煖居然支持赵王,宽恕楼缓的死罪。大概是因为他与楼缓是多年的好友,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
诺大的宫殿内,赵丹独自坐在案前,望着周围的烛火,又喝了一口酒水。他沉默着,大殿内也没有武士,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就在他喝着酒的时候,一个身影在武士们的簇拥下,在夜色下走进了殿内。来人直接坐在了赵丹的面前,也不客气,拿起了酒盏,便喝了起来。
赵丹看着面前的仲父,眼里是说不出的复杂神态。
来人正是赵豹,赵豹喝着酒,开口问道:“您终于发现了?”
赵王没有开口,只是皱着眉头。
“我劝说过您很多次的...臣强君弱,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您只是沉浸在这些贤才的甜言蜜语之中,甚至还训斥了我,如今呢?您连释放一个囚徒都做不到,所有的大臣都与您作对,当然,您的命令是错误的,楼缓是应该被处死的。”,赵豹顿了顿,方才又说道:“可是在从前,您下达的错误的命令也不少啊,在那个时候,还是有很多人支持您的。”
“没有大臣敢反对您,没有大臣不惧怕您,您的命令在赵国可以通行,没有人可以违背,哪怕是错误的命令...如今呢?”
“马服君,马服君...我问清楚了,您知道嘛?他只是上前,朝着叛军挥了挥手,叛军便投降了...不敢与他作对,您觉得,若是您出城来向叛军挥手,叛军会向您投降嘛?”,赵豹笑了起来,他笑得有些大声,他摇着头,说道:“您还是年轻,还是稚嫩,当初那个跟在我身后哭闹的孩子,如今也没有长大。”
赵王摇着头,认真的说道:“寡人知道马服君是不会背叛寡人的。”
“当然,毕竟他自诩仁义...他在赵国,是赵国的幸运,却是您的不幸啊,他的命令比您的命令还要管用,赵人只知道马服君,却不知道还有您,百姓们听闻他的名字就能欢喜的跳起舞,士卒们看到他的背影就愿意跟随他作战,大臣们听着他讲述的道理奉为真理,那您呢?”
“马服君或许不会作乱,可是只是几个秦人,借着信陵君的名望就能举起数万的士卒,若是有想要跟随马服君获得富贵的人,用马服君的威望